这副坚定不移的模样引起书生的兴趣,将茶放到一边。
“先生死里逃生,为何又要这倒霉的玩意?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秘密?”
罗甘一愣,自己也还没想好如何跟别人交待这本书的奥秘,除了以外,是不可以跟其他人暴露自己是现代人的,更不能说这本书是什么重要线索,万一被其他比赛者拿走了那怎么办?左右都不是,突然灵光一闪。
“若这本诗集与祸国殃民的鼠怪还有如今雪灾有所关联,在下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必须要为民除害。”
说的掷地有声,书生和柳承玉对视一眼,柳承玉是受到一些感染,书生还是将信将疑。
“先生这番话可谓是义薄云天,后生可畏啊!不闻,你也要跟人家学学。”
“爹,你也不能要求我一会儿做正人君子,一会儿要求我处事圆滑吧。”书生语气带着无奈。
“你就是不懂变通,做人做事都是如此。”柳承玉话里有话,但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至于伤了多次科举未果的儿子。
书生跟罗甘鞠躬:“还没跟先生介绍,在下名叫不闻,不闻大同誓不休的不闻,先生若是有需要我定会鼎力相助。”
“别若是有需要,你这就跟先生去帮忙,不是说诗集有脉络了吗?”
罗甘一听有脉络,两眼发光,柳不闻看起来又很模棱两可。
“这书找到了?”
“就在老夫掌管的宗卷库中,那王县令对这个又不懂,扔给我们研究,可带不出来。”
“那柳公子可是有什么看法?”罗甘保持试一试的心态问柳不闻。
“其中有些诗篇,是当今大诗人门下省的王绩大人所作,可这里面的诗作却不曾听闻,有些奇怪。”
王绩?印象中是不是初唐四杰王勃的叔公,这还是唐诗三百首里边在贞观能遇到的诗人,莫非真有什么联系?
罗甘:“如果能取回那本诗集会更有帮助。”
“可……宗卷府戒备森严,明确规定不让拿走资料,偷窃是要杀头的。”柳承玉忧心忡忡。
书生眼珠一转,来回走两步,忽然笑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拓印一本,以假乱真?”
罗甘和柳承玉二人纷纷赞同。
“但我需要人帮我放风,我爹身份不太方便,还望先生帮忙。”
“不不,是你帮我才是。”
虎踞阁内仍旧是人头攒动,大冷天没人愿意有太多户外活动,聚在一起喝喝酒吃点热乎菜才是重要的,韩小智从厨房内端出一盘盘美味菜肴,竹子张在雾气腾腾的厨房内帮厨,厨子脾气可不好,一见竹子张做事不利索又把他好一顿骂。
林老爹在门口招呼客人,笑意盈盈,等客人一进酒肆赶忙也跟着进来,人一直打哆嗦。
老远就闻到这好酒好菜,罗甘见着林老爹弯腰往店里面走,自己兴冲冲登上虎踞阁,左顾右盼一下子就看到韩小智穿的清清楚楚一副店小二的模样,干起正经活。
韩小智瞅见罗甘,热情地打招呼:“罗哥,你来啦!等我忙完再招呼你了啊!”
罗甘忍俊不禁,见着这么个安平赤鬼从良了,可算是又干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