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笨的丫头,还知道回来啊!”鹤老嘴上虽骂着,脸上的笑容却掩盖不住。
他本想出屋迎她回来,转念一想,月初寒利用他不说,还跟别人私奔了一整日没回来,她的身份特殊,这可是叫他一晚上担心得睡不着觉,仅凭这一点,他就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月初寒又另喊了几声,屋中依旧无人答应,以为鹤老出了门,终是潸然泪下。她一边抹着泪花,一边拾了些晒干的灵药放在石碾上,傻傻地动手碾磨了起来。
鹤老听着屋外的动静着实有些不对劲。
月初寒上一月日日被罚着磨药,那石磨来回碾压的声音他是最熟知不过了,可没他的呵斥,她几时会主动干这事。单有一次,那还是她为了茶膏糖,主动献殷勤罢了。
这次莫不是她又要朝他求什么东西?
不行,他得出屋一探究竟。
他先开了一丝门缝,奈何只能看见背影,从她的动作来看,似乎没什么异常,可又总有些奇怪的模样,她碾一会停一会,不时还对着那石磨走神,跟入了魔似的。
鹤老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背后,自然听到了那啜泣声,焦灼地拍了拍额头,“哭哭哭,整日只知道哭!自己跑出去不回来,受气了便回来要死不活的,走走走!若要哭,出去哭完了再说,我可不想这些宝贝灵药跟着枯了。”
猫灵族一直与那木灵族交好,就是因为他们天生就能感染灵植的情绪,她若大悲,这院中的灵药估计没有一株能保全。
“我哪有哭?我高兴着呢,我明日还要过生辰,我还想着多吃些果子蜜煎呢!”月初寒瞬间变了脸,乐呵呵地道。
鹤老总算弄清楚了她的想法,呵责道:“那好,明日你想吃什么就换什么,现在,练鞭法去!”
“啊?”月初寒这一身酸软得不像话,也许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鞭法”二字了。
鹤老讶然,吃惊地问:“灵族赛的第二场第三场内容都定了下来,你就在那灵主身边跟着都不知道?”
月初寒茫然地摇了摇头。
鹤老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用“蠢笨”配上她,似乎都有些糟蹋了这词语。
万般无奈下,他把在鹤灵阁定下的比赛内容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
猫灵族古籍上对通灵神树早有记载,月初寒也读到过关于它的一些传说,好奇却也不知那通灵神树究竟在何处,只知那是鹤灵族中的秘密。
“那我的智力能通过考验吗?”月初寒怎么也不会忘了鹤冰留给她的“蠢”字。
说起这点来,鹤冰与鹤老还真有些相似之处,都觉得她傻,笨,蠢。
鹤老貌似并不担忧,淡淡地道:“排在前二十名就足够了。”
“我要进前三!”月初寒把刚刚的失落都抛开了,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呵!练鞭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