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寒再用意念传音道:“它们争吵的原因好像是……求爱?怒意很强,不过还在正常范围内。它们应该是伴侣竞争者吧……”
雁槐噗嗤一笑,正色后才回音道:“你试试用血脉之力控制住它们的怒意。”
月初寒同她所说照做,待到血脉之力注入锁情链中,其上的蓝色光芒逐渐褪却,红光却占据了整条颈链。
她将血脉之力注入感知力的屏障之中,再通过屏障将感知力与血脉之力混合,引其从灵蝉的双翼向其头部而去,控怒有专门的制怒术,锁情链所蕴的术法众多,此条灵术极为重要,故并未遗漏,但她每次施术都未能成功。
灵蝉们渐渐安静了下来,月初寒想为之惊呼成功时,下一刻,其中一只灵蝉却扑闪着双翼飞走了。
“又失败了……”错失成功的挫败感再次涌向了她。
雁槐一边紧盯着另一只蝉,一边慢慢走到了月初寒身旁。
“你在施术时可以同时调动关于喜类的灵术吗?”
“我还从没这样想过……现在要再想试也找不到……”
雁槐摇了摇头,指着那槐树梢上的灵蝉道:“它不一定就平息了怒意。”
这一次,月初寒在制怒术开始后马上又利用血脉之力施下摧喜术,只是制怒术所蕴血脉之力要多上一部分,故而在其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这次制怒术如她所愿成功了。
在此之前,这个想法她从未有过。
月初寒发现自己有了突破瓶颈的迹象,马上盘腿坐下修炼感灵咒,而这次深度修灵整整持续了三天。
月初寒不吃不喝的修灵让雁槐担心了好一阵子,但她明白,任何打扰都可能会给月初寒带去走火入魔的危险,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日夜守在那,随时备些吃食等她醒来。
第三日的深夜,月初寒才疲惫地睁开了眼,只是雁槐却在她身边睡着了,月初寒虽喜悦不已,但见雁槐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扰她,只得独自提起长布衫,轻掂着脚来到水边看看自己的新模样。
她已经催动自身血脉把猫耳成功隐藏了起来,只留下了与凡人一般的耳廓,且发丝竟也长达脚踝处,她刚将长发拢到身后,就听到雁槐在背后噗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