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玥转头无畏的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摄政王厚爱了,凤玥高攀不起!”
“本王之前说过的,本王有的是时间!”龙逸轩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有些微微褶皱的衣角,俯视着凤玥,“长公主,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本王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本王不在乎你是不是质子,也不在乎你是你不是凤岚国的长公主,整个景胜国都是本王的,本王也不在乎这两三年,只是你给本王听清楚了,本王弱冠之日便是景胜下一任帝君之日,本王若成君主,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路可以走?”向前一步走到凤玥跟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凤玥,你逃不掉的,就像以前一样,无论你怎么逃出王府,本王都会有办法亲自带你回来!”说罢,仰头大笑着离开了房门。
凤玥闭上眼,颓废的倚在椅背上叹息,“老天爷,您告诉我,我凤玥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您要这样惩罚我?春去秋来,我原本是凤岚的储帝,可如今与阶下囚有什么区别?生不如死,整天被一群群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老天爷,您若是真的存在就睁开眼看一看我凤玥,就当可怜可怜我,求您了!”不知道多少次流出无助的泪水,阶下囚,生不如死的生活,真真是讽刺啊!
蝶雨一直不曾离开庆华阁,不放心的在不远处盯着庆华阁主房的动静,直到看到摄政王龙逸轩大笑着从主房走出来后,蝶雨望着他远去直到消失的背影,连忙跑去主房,进房后看到一旁颓废不已的凤玥,蝶雨便知道定是那杀千刀的摄政王又说了什么令公主受了刺激。
“公主?”蝶雨忐忑不安的看着凤玥,凤玥摇了摇头,习惯了,已经绝望了。
“我没事,只是……累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凤玥摆了摆手,蝶雨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对着凤玥行了行礼,退出了房间。“这么多年,真的累了!”凤玥扶着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想起刚刚龙逸轩说过的话,“玉琼吗?”若她真是母皇派来接我回去的,那我就要想办法见她一面了,如若她真的有那份心救我出去,我一定能离开这是非之地的,玉琼你可一定要再来一次渊泽王府,下一次我一定会站在你面前,然后离开这个深渊的。
驿站
傍晚时分玉琼在驿站里拿了一张纸在写写画画着什么,白智允在她身边来回走动,然后见她也不说话就实在忍不住问道:“郡主,怎么今个不去理会您那个藏起来的佳人了?”
玉琼瞥了她一眼,“佳人是要陪的,谁说我不去就能保证我办完正事之后还不去呢?”说完就继续投入在自己手下的那张纸上了。
白智允皱了皱眉,满脸不信,这凤玉郡主要认真办正事?怎么那么可疑呢?“郡主,您这是在干嘛呢?”涂涂画画还有一些没有见过的字形,看的云里雾里的。
“这个啊!”玉琼拿起自己已经写画好的纸张,轻轻的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迹,笑了笑说,“渊泽王府的府邸图形,还要感谢这摄政王请我们到渊泽王府去呢,不然我也不能画出这渊泽王府的大抵户型来,今夜可是一个有趣的夜晚呢。”那偷腥似的笑容,白智允看的有些不舒服。
半饷,白智允才反应过来,瞪大着眼睛看着玉琼,“郡主,您的意思不会是今晚要去渊泽王府偷东西吧?!就算人摄政王不是个好东西,但是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您这偷摄政王的东西可是个大罪啊!再说了昨儿不是已经让您拿来了一块难得的玉石了吗?人要知足,所谓知足常乐!”白智允坐在玉琼对面苦口婆心的劝阻着。
玉琼扶额,无奈道:“我不是去偷东西,我是去偷人,呸!救人!都被你气糊涂了。”玉琼拿着图纸对着白智允叹息。
白智允大惊喊道:“郡主,这偷人就更不行了,这景胜跟我凤岚不一样,您这无论是偷人还是去救人都是一样的,是私闯民宅的大罪是要被判刑的。”
玉琼摸了摸被吵的有些疼痛的耳朵,“你自己在这慢慢说,我先走了,如果有人问起记得帮我打掩护,再见!”说完闪身窗户旁不见了。
白智允吞了吞口水手指指了指窗户,“欺负我不会飞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