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啊,怎么这么容易就崩溃了,心理素质太差了吧,这家伙一点也不动,我怎么把刚才的还回去。
刘里将卡片在“羔羊”眼前晃了晃,“羔羊”的眼睛不禁随之移动。
刘里佯作叹气道:“唉,你这样可不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玩弄你的清白了呢,不如这样吧,我把卡片给你,你好好玩,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羔羊”眼睛一下子亮了,口中不停唤道:“给我,给我……”
刘里将卡片丢向空中,羔羊猛地扑过去,将卡片搂入怀中,流下来滚烫的泪珠。刘里目瞪口呆,这也太夸张了吧,你这是想要这张卡片想到梦里了吧,可是刚才见你丢卡片时为什么那么轻松?
看着如同婴儿吃奶一样,“羔羊”不停吻着卡片,刘里心中不忍再收回卡片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不过,他的口水把卡片弄得那么脏,我还敢再摸卡片吗……不会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吧,把卡片弄那么脏,恐怕也只有他本人不会嫌弃了,所以他会不会顺水推舟把卡片收起来不还了?
之所以刘里如此想,主要原因就是“羔羊”前后给人的感觉差异太大了。刘里突然又想起来一句话,只有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最后“羔羊”意犹未尽地将卡片毕恭毕敬的还给了刘里,刘里强打起笑容:“先放你那里吧,过一段时间我再拿。”
“羔羊”高高兴兴地将卡片收了回去。刘里问“羔羊”为什么前后反差如此大?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羔羊”整理了一下思绪:“因为您就是阿撒托斯陛下的使者。”
刘里歪了歪嘴,刚才阿撒托斯不是说放弃“羔羊”了吗,“羔羊”怎么还惦记着阿撒托斯?果然,世界上本来就不缺脸皮厚的人。
“既然我是阿撒托斯的使者,那你为什么又抱着卡片一副痛苦不已的样子呢?两者有什么关系?”
“因为阿撒托斯陛下留下的卡片承认了您,所以您就是阿撒托斯陛下的使者,只有阿撒托斯陛下的使者才会被卡片承认,原本我以为我一直才是阿撒托斯陛下的使者。”
刘里撇了撇嘴,既然不想说估计再问下去也没有用。这时候开始尊敬阿撒托斯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指责阿撒托斯。
“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怎么来到自然是该怎么走了。”
好吧,等我找到通讯器就不需要你了。看这张卡片的威力好像只是化解危难的啊,不像是重置宇宙的源头啊。
刘里四处寻找通讯器,可是一直找不到,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只有自己身边灯光照耀下的地方,周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所以也没办法确定方位。
没办法了,只好等待奇迹了,奇迹……
不知过来多久,刘里也开始瞌睡起来,不得已之下,刘里呼唤起“羔羊”,“羔羊”并没有回应。
刘里四望,原本不远处的“羔羊”此时不见了踪影,是把卡片拿走后就决定逃跑了吗?刘里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要是卡片你能理解我的意思的话,赶快将我送回去吧。
刘里想罢,手中出现了一个发光物体,这就是回去的依仗?
然而,尽管手中的物体一直发光,刘里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也许需要咒语?阿撒托斯急急如律令?芝麻开门?或者需要祭品?
就在刘里疑惑之时,亮光消失了,刘里急忙看去,原来是一张卡片:传送。
刘里这时尴尬了下来,刚才急于出去,所以也没有顺便告诉卡片要去哪里,这要是传送到外太空,那不是完了吗。
灵生根据心中的指引很快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星球,一个表面全部是迷雾的星球。
灵生小心地往星球里派出了几个探测器,结果不出意外地在见到敌人前就被摧毁了。
灵生笑了笑,并不在意。继续往星球里加大投放探测器的力度,探测器只要在受到攻击时检测出攻击力量的属性就算完成了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