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什么事?”
“你们刚才在机场被人拍照知道吗?”
“知道,”祝思南听汉娜这么问,“还不止一个,照片内容是什么?”
“有你俩背着包惬意走出来的,也有你俩面对面说话,然后你们跟另外一个小姑娘聊天的,然后就是你们俩带着黑口罩机场狂奔的……”
汉娜光看几张照片就完整脑补出了两人从一开始无所畏惧被人认出,后来被人认出后带上口罩,完了发现有更多人认出来干脆直接逃离机场的全过程,忍不住吐槽,“我靠你们出机场连个口罩都不戴的吗?现在超话里都在猜你们两个来朝阳市多半是来接贺雅承的,致远道馆这么多人偏偏是你陪他来?你俩关系肯定不一般!虽然我对此很乐见其成,但是身为你和贺云溪的朋友,我并不觉得这件事现在出现的时机正确,你……我怎么听到喇叭声?你们还没到酒店?”
“还在出租车上,你看着点别让他们造谣出什么子虚乌有的事就行了,猜测无所谓,脑洞是止不住的,这或多或少能给贺叔叔的案子增加一把热度,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心可真大。”汉娜曾经也给祝思南稍微科普过一些微博撕逼的事情,按理来说祝思南应该更加小心才是,没承想居然会听到祝思南这一点也不在乎的语气,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吧,”汉娜刚才就抢过了张意恒的手机,正在左边一个打电话,右边一个刷微博,“这网上可有人说刚才也拍了你们的照片,但是被你勒令禁止上传了,正在各个微博下面回复让人家删图呢。”
汉娜搞不明白祝思南怎么分分钟就突然不在乎被人拍照上传的事情了,“你突然转变态度,是出什么事了吗?”
祝思南没法回答,尤其是现在贺云溪还坐在旁边,跟他距离不到一拳,他没法当着四个人的面解释他刚才见到有人偷拍贺云溪时突然生出的愤怒和自私,甚至就连刚才下意识将人拦在了身后,实际上都是一种宣誓主权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