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溪下意识的屁股往右边挪了挪,但依旧被白夫之长臂一伸揽住,一点也不客气的将脑袋搭在贺云溪的肩膀上。
“师弟啊,师兄怎么那么命苦啊……”
白夫之就这么干嚎了几分钟,但祝思南和贺云溪都没有说话,前一个淡定的吃着饭,表示对此见怪不怪,而后者的肩膀已经完全被卡住,根本就没没办法抬手吃饭,只能尴尬的坐着,一句劝慰的话也插不进去。
“师弟啊,你说是不是运动员想谈恋爱都难啊?为什么我连句话都说不出呢?为什么我都那么明显了,她还是感觉不到呢?她是不是故意装傻啊?她是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我啊?”
好不容易等到白夫之终于不嚎,然而贺云溪的耳朵依旧没有得到解放。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贺云溪非常尴尬的转过脸露了个苦笑给白夫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但不知道白夫之是没看懂还是只想找个人发个牢骚,贺云溪的表情并没有阻止他的絮絮叨叨,不过白夫之终于松开了钳制他的胳膊,让他终于能够动筷子吃饭的时候,祝思南终于看不下去,将还没有动过汤碗塞到了白夫之的手中。
“安静一会儿。”
祝思南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然而白夫之却真的乖乖端着碗喝起汤来,周围顿时变得清净。
贺云溪微微松了口气,开始吃饭。
白夫之这一碗汤喝的贼慢,其他两个人饭都快吃完了,白夫之的汤碗才见了底。
贺云溪想想,又将自己的汤也推到白夫之面前。
“说吧,”祝思南吧筷子整齐的放在一边,“你怎么弄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