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一直敲门的青年就如同解脱了一般一脚踏入,然后迅速转身,刚要抬手撕嘴上的胶带纸,就被另一个人强硬的拉住胳膊,动弹不得。
“愿赌服输。”
“唔唔唔唔唔!”
那人看了眼手机时间,摇头,“时间还没到!”
祝思南像是对他们兄弟两人之间的大闹见怪不怪,低声偏头在贺云溪耳旁说道:“没法说话的那个就是张意飞,另一个是他哥张意恒,他们俩是双胞胎,弟弟的话很多,意恒很嫌弃。”
贺云溪没有想到祝思南会突然偏头和他说话,耳边猝不及防的有一抹温热的感觉传来,很近,近的让他心里微微一颤。
而祝思南说完话就又转了回去,身旁的人再次拉开距离,但贺云溪却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莫名烫了起来,余热竟然持久没消。
张意飞气鼓鼓拉着行李箱的进屋,直到一分钟后张意恒宣布时间到了,才动手将嘴上的胶带撕开。
“嘶”
不知道胶带在嘴上贴了多久,贺云溪在门口朝里往,好巧不巧就看到张意飞胶带纸脱离嘴的那一瞬间,他的整个脸都被扯了变形,张意恒站在一边面无表情,而张意飞双手捧着脸低下头,此时所有的痛苦,都是无声胜有声。
不过这种痛苦的姿态让张意恒刚才感觉耳朵遭受强奸的不满消散,满意的收起手机,从祝思南这里拿过了自己房门的钥匙,拎着行李箱进了隔壁的房间。
在放好行李后又出来,朝贺云溪礼貌的打招呼,“你好,你就是新来的教练贺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