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推开白夫之,又问祝思南,“偷偷打听一下啊,为什么他退役了还要来训练啊?馆长不是说他很有天分吗?国家队会让他退役?退役是不是有黑幕啊?”
“没有黑幕。”祝思南推开训练场的后门,“是他自己选择的退役。”
一道门将白夫之和汉娜挡在了外面,祝思南耳边传进的声音也变成了正在等待上课的孩子们的嬉笑玩闹。
许多孩子已经看到他进来,连忙站起来朝他行礼,他一一点头回应,对国旗行礼后,走到门口看了一眼今天蓝绿带班的训练计划,这才拿起一旁的两个脚靶重重一拍
“上课!”
……
在祝思南的宿舍里又坐了片刻,量了体温,吃了药,贺云溪确认自己走路不晃荡,顺手将喝粥的碗洗了,整理好床铺,这才拿着自己的背包和床头柜上的钥匙,来到隔壁的宿舍。
宿舍里很干净,看来应该提前打扫过了。
他放下背包,环顾了一圈宿舍,觉得致远道馆太人性化了。
虽然说是宿舍,但实际上也算的上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小公寓了,虽然只有十平方米大,却配备了一个卫生间和小厨房,床边还有一个足够运动员放东西的衣柜,以及一个立在床头柜旁边的保险箱。
贺云溪打开柜子,里面整齐的放着床单被褥,他拿出来铺好床,将自己背包里的几套运动服放进衣柜挂好,这才拉开床边的窗帘,看着下午三点多的太阳斜挂在西边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