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烤干了吧?”“早干了,风哥,这杆枪和你那杆火枪看上去怎么不太一样?”大壮对比着手中的两杆枪说道。
“不是不一样,是根本不同,我这杆其实称不上枪这字,在我们家乡是叫为“土铳“,只能用来打打野兔野鸡这些小动物的。如果是单独的一个猎人碰到野猪时,就不敢开枪打野猪,怕一枪打不死它反被野猪追上咬死,而这杆才能是真正的枪。”我拿过大壮手上那杆刻有三八“字样的步枪说道。
“我以前见到过这种枪,但也是第一次把这种枪拿在手上,它有个名字叫“三八大盖“,你们看这里有“三八“两个字,几十年前就是很多穿这种衣服的人拿着这种枪、在外面的世界杀死了许许多多的人你们说这种畜生能让他们活着吗?”我间接地给老十三和大壮上了堂爱国主义教育课。
“呸,这种畜生真的死有余辜!”老十三冲那两具黄衣尸体方向吐了口口水,我的这番话把他俩杀人后仅有的那点不安也消散了。
“这“三八大盖“可是好枪啊,打的准又打的远…就是要在开枪把这玩意拨转到这里,然后开过一枪后要再拉一下这个东西,你们看好…”我把上大学时参加军训时学到的东西现场示范了一边。
“啪!”一声枪响后我一拉抽壳钩拉出空弹壳,接着又是“啪“地一声。“你们也试一下,但这样只能连续开上五枪,然后要重新装弹了,十三叔,等一下你把那两具畜生腰上的东西都拿过来。”“好的。”
“啪、啪、啪!”老十三和大壮迫不及待地端起了枪。
“救命!”一声虚弱的声音在我们身后的“鬼船“上响起,我们仨大惊,急忙调转枪口对准了甲板处。
“我是南岳府崇家人,救命!”一个脑袋搭在甲板弦上声若蚊蝇地断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