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用开山刀开道,等我刚在右侧清理出一块可容人站立的地方时,就发现脚下竟然是人为用较平整的石块铺设过的,只是现在上面被荆棘丛、草和枯枝败叶给盖住了,不扒开看肯定发现不了。
这发现让我心里狂喜,又有点忐忑。我急忙趴下身体朝上方看去,果然,前方的棘丛下面几乎是中空的,还可隐约看出以前曾有过一条平整的小道,只是现在被各种杂物给遮住了,两边的荆棘丛也现得比较工整,好像是人工刻意种植过似的。
我戴上头盔下的护目镜,重新戴了下手套和护膝,用刀挑开挡路的各种障碍物,匍匐着前行,大黄也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
这样大概往上爬着行走,约有十来分钟吧,小路来了个九十度的左拐弯,又走了二十来脚路,前面是沒路可行了,一片黑乎乎的藤蔓和苔藓爬满了眼前的石壁,头顶不时有水珠透过荆棘丛掉落下来,耳边还有水流的声音。
我明白自己已在小瀑布的正后方了。我从腰上取下收缩了的登山镐,拉长后向前面的石壁刺去,刺不进,再试了几次,触到处都是硬的,里面绝对是石壁。
我不甘心,又朝右手边的石壁刺去,这下连一丝阻碍都没碰到就刺进去了,试了几次还是沒碰到障碍。
“肯定是那洞口了”,我心里想道。只是洞口外面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藤蔓,把洞口遮了个严严实实,怎么样看上去、都像是一整片的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