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可真是好手段啊，瞧瞧这府里，有哪个不敢听李大哥的了。”等那几个仆人出门，座中一个军官立刻笑了起来。

李坦面带得意，笑着道：“不是我吹，咱这摆弄女人的本事，就是兄弟几位拍马可都追不上，咱虽然不能像咱们圣上那般后宫佳丽三千，但是这每月都做两三次新郎还是可以的。”

座中大多数军官都各自淫笑了起来，另外一个军官笑着道：“这可不，这要是论起当初咱们神机营里谁是这女人第一，非李大哥莫属了，哪像我们，还得去青楼被那些窑姐吊着，碰到那脾气倔强的，钱他妈的都不好使，还嫌弃咱们军户，真他妈的。”

李坦听那军官埋怨，顿时觉得自己手段高明了许多，便笑着道：“老子可和你们这群呆货不一样，这窑子里的贱货有什么好，我可就觉得这十二三岁的雏儿，才是最爽的，那的滋味你们是不知道，又纯滋味又好。”

万千山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自己会和这群人混在一起，可现在自己负了军令，又不好当面翻脸离开，只能忍着一肚子的气，听这群禽兽谈论。

李坦的发言立刻让座中的军官活络起来，众人都笑了起来，一个军官笑着道：“这雏儿身材小，入肉起来能有什么爽利的吗？倒不如别人家的婆娘，入肉起来爽快。”

他这一句话，立刻引来众人的笑声，一时之间，众人各说各的，活络了很多。

“说起来早先我就有想问的，这李大哥府上哪来那么多雏儿？”

李坦微微一笑道：“这雏儿还不好弄，咱大明啥也不多，多的就是人，弄几个雏儿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这几年年成也不好，更是让我享尽了给这些雏儿的福分，那些个没了爹娘的，爹娘快活不下去的哪个不争先卖这些雏儿，再加上这雏儿不同十七八岁的，卖的也是便宜，去年老子钱多的时候，一口气买了十个，你可不知道，那段时间老子差点弄的差点虚了，还被那郎中给骗了，买了一堆虎鞭在家吃，差点没把老子吃得七孔出血。”

“这么说起来，李大哥还真是…”几个军官顿时大笑起来，相互对视，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

“唉，你可不知道，我这爱好啊，也有不好的，费钱，这雏儿不像这大人家，不禁弄，有时候弄得不好，断了手的断了脚的，裂了屁股的，这坏了就自然不能用了，只能折本卖给那些个需要断手断脚的丫头的人，不过我听说做这行的需要男的多，女的少，也不知道他们买这些断了手脚的雏儿干什么使。”

李坦这一句，房中众人立刻愕然。

李坦突然明白自己失言了，所谓断手断脚者，乃是采生折割的人，将一个健全的人断去手脚，用以乞讨，这事情因为太过伤天害理，所以大明律之中对此严加禁绝，凡有触犯之人，皆论以凌迟之极刑。

李坦刚刚那句话，足够被拉去凌迟几次了。

“各位权当我瞎说，权当我瞎说啊！”李坦使劲扇了自己两耳光，又看了一下各位同僚，笑着道：“你看我这，都被打糊涂了，咱这说笑话了，说笑话了。”

众人都是一阵尴尬，只有万千山默然不语。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这好日子也该到头了，那姓张的再这么搞下去，咱们可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