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一路上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清楚哪里怪,就是觉得有人在偷窥,但是又看不到人。
“倾倾,你有没有觉得怪怪的,总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有吗?没有啦,可能是你不习惯。咱们到了”
可能真是他想多了吧。
呵呵,它们真是
进入祠堂,一个白发老头的人早已等候,身旁还有几个俏丽的女佣。
书伯上前:“见过姑爷。”
“这是我的管家,书伯爷爷。”
灵倾给他介绍。
帝祀略微点一下头,他对外人向来不多话,毕竟这男人对她多话的很。
“小姐。”
书伯给了她点好的一把香,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香的料不知是什么做成,芳香扑鼻,闻者心神清明。
“来,阿祀。”
灵倾往香炉插了几炷香,轻轻用指甲往自己的指腹一划,一滴血落入香案上的玉碗里。
男人看过来就是她这样一幅虐待自己的画面,不由的眉头一皱,推着轮椅上前,忙把她的手抓过来细细的看。
“为什么要这样弄?”
格外心疼的语气。
“没事啦!不疼的!”灵倾毫不在意的说。
帝祀突然低下头,把她的手凑到嘴边,轻允了一下,湿热的舌划过指腹,引起灵倾尾椎骨酥酥营养的麻意,耳尖不由的变得粉嫩。
真是讨厌!
“咳咳。”书伯不由的提醒自家小姐和姑爷,这是在祠堂呢!注意形象啊喂
灵倾不由的把手抽回来,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男人道:“你也要滴血的,这样才能成为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