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你现在和我说说,昨日出去做什么?后来去了哪里?”韩浅若有似无地提起昨天的事情。
这一说也让萧桢儿想起了昨天她被商贩劫持说的那句夫君。一想起这个事情,萧桢儿的耳根子就忍不住地泛红。目光也忍不住地游离了起来。
“奴婢……奴婢……出去找大人去了。”
韩浅对于这个说法并不相信。“我去哪里你都知道?”
“我是听……”说到一半萧桢儿停住,觉得自己要是把那个工人给出卖了确实有些不厚道,所以改变了说法:“听天意给奴婢的指路。我……奴婢就朝着那个方向走了,但是明显天意给奴婢指的这个方向是错的。”刚刚口胡的萧桢儿有些紧张地捏着手里的老虎玩偶。
“我倒是听说了那个工人告诉你的。”
萧桢儿心头漏了一拍。这个男人怎么还有秋后算账这一说。“这个……这个……是……是……我……不对,是奴婢逼迫他的。”萧桢儿捏着小老虎玩偶的手微微发抖,还有那么一点儿不敢动。
“是么?既然是被你逼迫,那昨日他还去新春楼喝了一个下午的酒……你这又应该怎么和我解释啊?”韩浅步步紧逼丝毫不放过。
萧桢儿眼珠子转了两圈。“奴婢和他分开找老爷的,至于他去做什么,奴婢怎么会知道,奴婢昨日想着找老爷问问这个庭院如何改动,可是又找不到老爷,奴婢只好自己出来找老爷了。”
韩浅一副:哎呦,我愿望你了呢!的表情,眼神里略有讽刺的意思。
萧桢儿皱着眉头则是一副:“老爷!您是不相信我的话?既然您不相信,奴婢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过多的解释,您不相信,那都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