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一觉醒来在白柏擘的府邸中,再加之白柏擘关于白深零星两三语的情况交代,白深此事的绝对跟那个兽王有关。
兽王性格阴晴不定,突然囚禁白深,她更是猜测不到是为了何事。
若是万年前的恩怨,为何兽王一开始不杀他们。
她彼时听闻的传言很多,有人说兽王温柔风流,有着无限魅力。有人说兽王暴躁狠厉,煞气若魔物。
莫非兽王是有一体两魂的存在,现在坏的那魂压制了好的那魂,导致他开始要抓白深,来报万年前的仇恨。
沈稚心境平和下来,深思起兽王的举动和措施。
不知不觉间,突然发现自己又能看的见东西了。
眼眶酸涩疲乏,这种感觉像极了眼睛睁太久导致的。
她迟钝的转了转眼球,对上了白柏擘激动的眼。
白柏擘大声道:“原来你真是睁着眼睛睡觉的啊。”
沈稚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你听的见我说话吗?”
“当然听的见了。”
这难道就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吗。
沈稚一下子有了精神,刚刚自己感官全失不明外界所有的事物。
现在一瞬恢复,虽然激动,但同时也有点后怕。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而后从床榻上起来,努力回想了下最开始白柏擘跟她谈论的话题。
事关白深,自己身体的事还是先搁置一旁。
“兽王为什么要囚禁白深。”
白柏擘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谨慎的问道:“你确定你承受的住?”
沈稚点了点头,一张脸上平静如水,镇定自然。
白柏擘还是不敢轻易将此事再提,他为难道:“我刚刚就提了个白深被囚禁,你就昏迷睡着了。”
沈稚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刚刚我昏迷了一次,现在就不会了。”
“当真?”
“千真万确。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你快点说吧。”
“父王想将清莹许配给白深,白深拒绝了。”
千算万算,沈稚也没猜想到这个原因。
她怒意道:“他怎么敢,白深贵为神帝,婚姻大事还能让他一个兽王来定夺了。”
白柏擘这回不乐意了,虽然自己父亲在此事上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他反驳道:“我父亲是兽王,跟你神帝的身份能差多少。再说了,白深也不是真的神帝,他顶多就是龙君,天地间唯一的神帝,是太虚。”
沈稚抬眸瞪他一眼,“白深就是天地间唯一的神帝,他就是比兽王的身份高上个几百倍,想给白深赐婚,想死吧他。”
白柏擘更加不乐意了。尊敬崇拜的父亲被人如此说着,让他不生气也难。
“就白深那个水平的神帝,你这是在笑话四海八荒吗。我父亲给你白深赐婚怎么了?再说我妹妹是多么尊贵的身份,嫁给白深了,我还觉得委屈她了呢。如果白深的身份真有你说的那么尊贵,他怎么会沦为阶下囚呢?”
沈稚提高声量,“你懂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吗。我告诉你,白深就是一时失利,就被你们这种小人欺负着。”
白柏擘气出了锐音,“你说谁小人?我要真是小人,你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跟我吵架吗?”
“那我该感谢你的不小人行径?”
本以为沈稚醒后,会对自己表示感激。结果被这这种不知恩的态度对待,白柏擘怒气高涨。
他横眉怒目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需要你感谢我了。我现在就将你交给我父亲,好让你明白下什么叫做地狱。”
沈稚挑眉冷笑一声,“说这么多,总算不掩饰了,你假意救我来,到底是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