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京墨恍然大悟,一溜烟的去照顾沈稚了。
甫推门,便看沈稚一手拿着药碗,往嘴里送。
他吼道:“放下那个碗。”
旋身如同旋风一般快速冲过去,一把夺下碗。温声道:“来,我给你喂。”
沈稚默默看着他,他柔情似水的看着沈稚,吹了吹药碗里早已凉透的药。
在递回给沈稚,沈稚刚尝了一口时,文京墨赶忙说道:“烫吗。”
沈稚又咕咚咽下第二口,文京墨道:“烫吗。”
如此循环,咽了几口,文京墨便问了几句烫吗。
沈稚道:“你能不能滚开,真的很糟心?”
文京墨接过他的碗,捧在胸前,虔诚道:“我滚开了,谁来做你的双手。”
沈稚道:“我身残志坚,你可以滚了。”
文京墨东施效颦捂住胸口,“你知道你此言多伤我的心吗。”
沈稚道:“你又发疯了?”
文京墨道:“对,我想你想的发疯。”
沈稚恶心的干呕了一下,慢慢躺下身子,被子一盖,眼不见心不烦。
文京墨看沈稚将自己包成一个团。
俯身下去,牢牢抱住。
沈稚扭动不停,文京墨道:“沈稚,以前是我轻贱你,对不起你。但我会从今天来弥补。现今我父王已经回来,我别无他求。只愿同你真诚相爱,希望你能原谅我。”
沈稚口鼻被掩于被棉中,她挣扎了半天,差点呼吸不上。
咬牙道:“滚。”
文京墨慢慢松开,“好,我滚。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三日后是我们的大婚。”
沈稚终于能呼吸上一口气,她在被子里差点窒息,耳朵里轰鸣一片。
不知道文京墨说了啥话,脱口一句,“滚。”
文京墨此回也没纠缠,慢慢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又推门进来,拿走了药碗。
过了一会,又推门进来,小声问沈稚,“你上厕所吗?”
沈稚翻了个身,继续熟睡中。
文京墨不好打扰,看了看沈稚面容,低头偷偷吻了一下,窃喜着出去了。
一出去便看亦霄扒着窗户偷看屋内场景。
他上前拍拍亦霄肩膀,“父王,你做什么。”
亦霄道:“帮你检查下窗户是否良好,万一刮风下雨了怎么办。”
文京墨道:“地狱城不下雨,父王你可以滚了。”
亦霄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好意思让你父王滚吗。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哼。”
文京墨委婉道:“父王,请滚。”
亦霄怒气冲冲的走了,顺便给文黛青告状。
文黛青被亦霄逼着过来问道:“听父王说,你不孝。”
文京墨道:“父王偷看我。”
文黛青看着亦霄,亦霄道:“这哪里是偷看,我不就想知道下,这臭小子与那女的,咋样了。”
文黛青道:“父王,小两口管你什么事情。不要去窥探别人隐私。”
文京墨道:“是啊,是啊。”
亦霄看看文黛青不帮自己,又怒气冲冲的走了。
文京墨道:“阿姐真是妙语连珠,伶牙俐齿。”
文黛青拂了拂耳边鬓发,平静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