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肖肖被门外进来的两个婆子扶起来,她故意将双手摊开,双手布满了血印子,印入了众人的眼帘。
“等等,看看她的手是怎么回事?”
“回夫人,好像是被针线扎的。”一婆子恭敬地回。
“夫人,刚才南风那丫头来找春桃,催促她在小公爷生辰前做好衣服。”一婆子回想起刚才询问春桃的事,猜测这满手的伤应该是跟为小公爷做衣服有关。
“还算她有心。”百里琴的语气有些软了下来。
莫肖肖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强忍着流血和疼痛,挣脱开身,爬到了百里琴的脚边。
“夫人,奴婢不是有意欺瞒您的,只是奴婢想感激小公爷当初带奴婢回去,所以想给他生辰时做一件最好的衣物,所以奴婢偷偷出府去买了些小市井才有的丝线和其他的”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清楚?”
“奴婢可能快要死了,只是希望夫人不要责备小公爷,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奴婢死而无憾。”莫肖肖故左而言他,解释只会越说越乱,刚才说清楚估计就被卖出去了,说话的时机很重要。
“你暂时死不了,记住你只是个丫鬟,要时刻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坏了规矩。”之前去闻亦行那里的小丫头回来了,在百里琴的面前小声地说了几句。
“先把她送回小公爷处,让大夫直接去那里。春桃,今天的事我暂不予追究,不过你要记住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奴婢记下了,谢谢夫人。”
看着莫肖肖被带出去,闻妈妈不解:“公主,这丫头我们还留着吗?”
百里琴重新拿起茶盏,“既然行儿对她不上心我就不担心她会迷惑了他,行儿现在身边又没个伺候的女人,只要她老实听话就留着她,至少在这府里我还能掌控,毕竟是个眼光短浅上不得台面的,你看看她那一身打扮,恨不得把值钱的都穿戴身上,就知道是个没心计的,与其舍了她再找个万一有心计的,我倒不如留着她,只要她听话,如日后行儿坐了那高位,赏她个妃子名分又如何。”
“还是公主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