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晨怀疑,神玖天当初给她bs时,是不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
虞晨将自己易成男性魔人来到魔界。
魔界的硝烟仍处处可见,虞晨料定这一个月以来,各路人士曾多次来攻打过魔界,可这些人多数有来无回。
虞晨混入魔宫内。
夜冥陌这会并不在魔宫,据说三天前就去了冥界。
虞晨寻思着,夜冥陌这个时候去冥界有什么目的?
虞晨刚想挪步去冥界时,只听两个魔族士兵私下说道:“听说没有,此回落的那两位上神牛叉着呢!据说,其中一个还是天道之主来着!”
虞晨如同一脚踏空,好不容易扶住墙才稳住身躯。
她的阿哥那么厉害,居然也不敌夜冥陌,现被夜冥陌给囚了起来,那另一位上神会是谁?
虞晨想着从虚囊里取出一些吃食,朝那两个魔族士兵走过去:“我这有酒有肉,一起吃吧!”
那两个魔族士兵大概是见夜冥陌不在魔宫,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松懈下。
虞晨为他们加了些酒水说:“听说,魔祖尊上抓了两个顶厉害的上神,其中一个叫神玖天,另一个叫”
“帝临天!”其中一个魔族士兵嘴里含着酒水说道。
“对,叫帝临天!话说,这帝临天可是现任天帝啊!”
虞晨拾起酒水,有意与两个魔族士兵叨聊起。
“天君算什么,连天道之主都不是魔祖尊上的对手!”另一个魔族士兵立马说道。
“是,咱们魔祖尊上现下是最厉害的!不知魔祖尊上要怎么处治这两人?”
虞晨直为神玖天和帝临天担心,这两人若是倒下,仙界与神界再难支撑。
“听说,魔祖尊上要天道之主交出夫人,却被天道之主拒绝!”
“不是吧,难道魔祖尊上看上了那牡丹花神?”虞晨咂嘴说。
“不是那位,我说的这位夫人是天道之主的妹妹,魔祖尊上的夫人!”
虞晨心中一跳。忽然明白神玖天将她困在无上虚梦的原因,原来是神玖天早料到夜冥陌会找上她,所以提前将她藏了起来。
“话说那天道这主也真是的,人家夫妻的事,他横插一脚做什么,就算他是大舅子也不能这样的啊!”
其中一个魔兵眉头拧了拧。
“成是魔祖尊上对夫人不好吧!”虞晨当即反驳。
“魔祖尊上的心思无人能摸得透,说他对夫人不好吧,夫人一走,他整个人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对了,据说,魔祖尊上最近得到一个孩子!”
虞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孩子?”
“具体我也说不清,据说是个未成形的男孩!”
那魔族士兵回道。
虞晨浑身的气力瞬间被抽尽。
神玖天给她bs现在想来是给她自保用的,神玖天拿着她的孩子去跟夜冥陌交涉,却计划失败,现下那孩子到了夜冥陌手中,孩子生死难料,虞晨心急如焚。
虞晨马不停蹄地赶到冥界。
失去管治的冥界,随时都能听到鬼魂的哀鸣声。
虞晨终于明白夜冥陌来冥界的目的,她的孩子尚未成形,若想孩子能活命,必须给孩子灌输足够的精气滋养着,直至将孩子的身骨养成形。而冥界的蓄魂池便有滋养身骨的这个功能。
虞晨来到冥王殿外,此时的冥王殿无人看守,可是殿内逸出森然邪气让人不敢贸然进入。
虞晨只身来到冥刑司,那冥刑司的鬼差早已不知去向,留下几大牢房的鬼魂在牢里哀鸣不已。
虞晨的到来,让狱中的鬼魂又看到了曙光,他们一个个朝虞晨招手喊说:“鬼君大人,我们知错了,下辈子一定做个好人,求你放我们转生吧!”
虞晨没空搭理这些鬼魂,再说入了冥刑司的鬼魂多数都是恶鬼,要投也只能投入畜生道。
虞晨越过冥刑司后终于看见不远处的蓄魂池。
蓄魂池中的血莲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得鲜妍,虞晨站在池子对面,望着那个在用自己的血喂养血莲的男人。
有那么一刻,虞晨以为以前的夜冥陌又回来了,可惜她想多了,眼前的这个不过是顶着夜冥陌皮囊的阴槐树妖。
这妖孽之所以拿自己的精血喂养血莲,是因为他想借着血莲养育莲中的男婴。
那男婴半人半树,身形尚未长开,但已能模糊地辨出鼻子和眼睛。
虞晨只消一眼,就知那是她的孩子。也适才知,当初那接生婆为什么说,她的孩子很特别。
虞晨不认为,这是她跟阴槐树妖的孩子,这应该是阴槐树妖加在她孩子身上的术法所致。
虞晨掩在暗处偷偷掉眼泪,也许是动静太大,惊扰了蓄魂池旁的夜冥陌。
夜冥陌将手腕一抬,原本往外渗血的手腕瞬间愈合。
夜冥陌朝虞晨这边走来,虞晨赶紧往边上闪躲。
夜冥陌已感应到虞晨的存在,唇角扬扬说:“神简恩,我知道你在这里!”
虞晨攥紧手中的bs。
她还没有做好与他正面相对的准备。
“神简恩,你那兄长在我手里,不想让他死的话,就来紫霄殿找我!”
紫霄殿是夜冥陌在魔宫的寝宫。
虞晨不知夜冥陌到底想干什么?再看人时,对方已不在,连同那蓄魂池也被他用术法隔绝。
他居然不让她见孩子!
虞晨攥着bs的手隐隐发抖。
虞晨待收拾好情绪,赶回魔宫,此回她没有隐身,也没有幻化成别的模样,而是从魔宫的正门步了进去。
这一路来,没人挡她,看架式夜冥陌早就吩咐过。
虞晨畅通无阻的到了紫霄殿,夜冥陌慵懒无骨地横在软榻上,身旁两个美姬各自捧着水果,供他食用。
那两个美姬长相美艳,身形曼妙,见虞晨进了殿,两个美姬不约而同啧嘴喊道:“这不是夫人吗?”
虞晨不想理睬这些不相干的人,冲榻上的夜冥陌道:“我来了!”
夜冥陌轻笑一声,对身旁的两个美姬道:“退下!”
那两个美姬闻声,将水果搁于榻边的桌案子上,垂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