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春朝虞晨走来,手抚着下巴,摆作一脸不知情的:“什么东西?”
虞晨眨了眨眼皮。
其实,她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这人说她有东西落在这里,就一定有东西,撇撇嘴说:“我的东西!”
薛良春知她跟自己扛着,三两步走到床头柜前,将一张发黄陈旧的照片搁在她手边。
虞晨这才想起,是那位穿红色旗袍的女鬼塞给她的照片。顿时连看照片的勇气都无了。
“你一个捉阴人后人,居然会被给鬼吓晕,也真是没的谁!”薛良春说时,双手斜插在西装裤袋中,朝落地窗走去。
虞晨望着他颀长的身,视线落在地上,见地上投着一抹黑影,眉头拧了起
有影子!他应该是什么尸类的鬼!
这种鬼,据说比鬼魂更可怕。他们的身魂都能白天出行,有的甚至能修到鬼仙级别。
虞晨瑟紧着脖子,就怕薛良春忽然尸性大发,啃断她的脖子。
窗外风雨已停,一轮月牙悬挂在天空中,清冷的月光盈照着大地,夜色越发显得静谧安宁。
见他不说话,虞晨起身朝他走去,才走两步,头晕眩的紧,不时瞥了眼床头柜,见柜上摆放着退烧药,不时想到自己淋雨后发过烧,是这魂渣子给她喂的药,然后又……
眸光落在身上,她见自己穿着件宽大的男式白色恤,一看就知是薛良春的。
衣服到是无所谓,关键是给她换衣服的人!
“薛良春,你混蛋,你敢趁人之危!”
虞晨回想起,迷迷糊湖上感谢到的那只冰手,再不能淡定。
她被只鬼给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