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蘅真的以为妹妹难受,赶紧扶她坐下。
心想只此一次,以后可不能允许这丫头胡来了。
“脉象比起当日有力,想来是恢复的很好,不过还是有些虚,药还是要坚持喝的,也不要老是往外跑,多休息,少伤神。”
摸到白采妤还有些虚脉搏,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就怕这女娃脉搏铿锵沉稳,要是那样,他不怀疑都不行了。
也许人家真的有什么灵丹妙药,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害死猫,他这么些年见得还少吗?
哪怕他就是镇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呢,那些豪门大宅的阴司
更遑论侯门将相的门第!
这两孩子一看就不是乡下的普通娃子,以后可有大作为呢。
他犯不着刨根问底,惹人不快。
人家又没干伤天坏理的事儿,他管那么宽干嘛!
真真是狗拿耗子!
内心千回百转,也不纠结了。
想了想,又跟抓药的药童打了招呼,“这二位的药钱只给九两五百文吧。”
白采妤也松了口气,无比庆幸今早的吊坠水全给她爹了。
她自己可是一口都没喝。
哪怕这大夫心里还有疑问呢,此时也是大大地缩小了。
又见对方有意示好,心中更高兴了。
无论什么年代,看病有熟人都是再好不过的了。
仰起头冲着王大夫,小脸上露出大大的微笑。
又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谢谢大夫了。”
白修蘅心下了然,承蒙王大夫不弃,他承这个人情。
这其中的同情、表示歉意以及交好的意思,他都受下了。
抱了抱拳,“多谢。”
二人拿了药就告辞离开,大夫也未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