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松寒淡淡的看着苏言,然后放下了手中的书,走到了苏言的面前,重新坐了下来:“我从数年前开始便形容倦怠,也不知道是因为何故,父皇派了不少太医替我诊病,却都找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不得已,只好请姑娘来看一看了。”
“你放心吧。”苏言看着牧松寒就笑了起来:“其实殿下你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嗯?”牧松寒有些发愣:“姑娘这是何意?”
苏言微微一笑,随后不紧不慢说道:“殿下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好得很,脑子也好得很,只不过么……魂魄丢失了一点儿,因此才显得有些思考缓慢罢了,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不用特地看的。”
“那按姑娘的意思,我并不用看什么大夫?”牧松寒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每一个替他诊断过病症的太医,都说他现在情况不太对,也就只有苏言,说的话跟别人是不同的。
“当然不用,殿下没有任何问题。”苏言非常笃定的回答了牧松寒的问题。
当然,这些话不是她自己想说的,而是当时在太子宫的时候,牧松寒就示意过她,日后再相见,只要说他没有问题就好了,更何况苏言本来就不是通晓医理的人,她对医术的理解全靠天外思考,要真想让苏言说出一点儿门道来,那才真是要了苏言的命了。
牧松寒闻言,颔首,虽然看不出来他到底信没信苏言的话,但是这家伙却说出了一个条件:“苏姑娘,如果不介意不妨在太子宫内多休息一阵子?你千里迢迢而来,若是就这么离开了,我心里也格外过意不去。”
牧松寒倒是真正的热情好客,跟苏言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也是非常真诚的,苏言本身对牧松寒也不反感,因此也就这么答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