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哥哥我这个鲁国公是怎么来的吗?”贺天齐问到。
“这还和你老这鲁国公挂上勾了?”小月儿更纳闷了。
“那当然了,真和我有关系。就是说来话长吗。”
“听说你不是救驾有功吗?被封为鲁国公的时候,你后娘还去据理力争,想把你的功劳按他儿子脑袋上。”
“小家伙知道的还挺多。”
“那是,我还忘了恭喜你了。恭喜恭喜!!!”
“你这恭喜来的还真迟,没有礼物吗?”
“哦!你还要礼物啊?”小月儿愣了下,她怎么觉得又被套路了。
“你家穷的就剩钱了,还不给哥哥买个什么拿的出手的礼物,你光说嘴啊?”贺天齐委屈的说。
“好吧,我回家看看,我家里什么用不上,回头给你送来。”
贺天齐差点没从沙发上栽下来。
“赶紧说,古月儿家和你的鲁国公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检举他家谋反有功,封的鲁国公?”
“怎么能这么胡说?哥哥这个国公爷可是真刀真枪的拼出来了的,那个宵小才是阴谋、高密发的家!”贺天齐瞪着他的星眸愤愤的看着小月儿。
小月儿马上做委屈状,“哥,我错了。咱们言归正题吧,别再扯太远了。”
于是,通过贺天齐的一通介绍,小月儿才弄明白了古家这个家族的覆灭原委。
原来这古家是商贾世家,祖祖辈辈的做生意,算是小有家资。偏偏到了古月的父亲这一辈儿,出了一个读书人,这个人就是古月的父亲古玉璞,还十分的聪明,二十岁就中了举,二十六岁中了进士,于是就走了仕途。
古家人也乐见其成,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吗,大小是个官,他就好办事儿吗。于是在古玉璞二十七岁这一年,被授予湖州府的唐文县县令之职。
古家原来就有一座小的玉矿,虽然也出产玉石,但是只出产一些低品质的玉石,古家因为这玉矿的原因,做起了玉石铺子,也有玉石首饰铺子。哪知道就在古玉璞赴任县令的时候,他家的小玉矿,突然挖出了大量的极品玉石。于是古家的玉石铺子、首饰店就大量的开了起来,而且买卖十分的好,日进斗金的,再后来就开到上京城,于是就漏了富了,被人盯上了。
被谁盯上了?越王贺久,文惠大长公主的亲弟弟,要低价买古家的玉石矿。还有一个合伙人,据说是梁王妃的弟弟。
古家人也不是傻子,卖了矿,古家的生意就垮了,关键是矿还卖不上价。于是求到了先帝的兄长宁王爷那里,于是这事儿被宁王给搅了。贺久没能得逞,十分恼羞成怒,但是鉴于宁王梁瑞横插在中间,也是没办法,只能忍着。
但是这个宁王也是个没出息的,在先皇下葬的时候,居然造反了,安排死士刺杀当今圣上,结果事情败露,被杀了脑袋。
宁王死了以后,朝廷当然要查他的同党,于是古家当仁不让的被越王定为宁王同党,被抄没家产,下了大狱,最后定罪的时候,还被人做了手脚,本来就跟他家没啥关系,他们古家只是通过古玉璞的老师,走了宁王一个后门,送了不少银钱,求得一份保护,最后被莫须有的定为“资助宁王造反,为其提供资金”罪名,最终被判:抄没家产,终身为奴,遇赦不赦的罪名。
所以才有了那一天与小月儿遭遇。
听完了贺天齐的介绍,小月儿也是一顿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