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对江月的反应似乎完全不意外,“因为之前的你还没来月事,阴气不足,我能量不足以支撑我现出身形。”
“啊哈?”江月惊讶地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看温离的神情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后,她还是不敢置信地开口,“你的意思是,我来个那啥还有这么大作用?”
温离淡淡一瞥江月道,“女子本是阴体,天葵之日更乃极阴之体,为阴气最足之时。而我,则以你的阴气为养。”不知是不是江月的错觉,总觉得温离的那一瞥中含着某种无语的意味。
“额,还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啊?那你说的一直在我身边的一直,是从什么时候起呢?”江月八卦道。
“你出生之日起。”
谁知江月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可得了吧你,假话也得有个度别人才信啊”
见江月这个样子,温离也不恼,却也不解释,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已经让他耗费了很多精力。于是看向江月,见她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生气了,便上前一大步拉近二人距离,面对面地将江月拥入怀里,头埋在江月脖子处,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迷恋而又贪婪。
江月见温离又抱住自己,本要推开他,但见他此时一副虚弱的样子,又不好推开,一时间,张开的双手也不知该往哪放了。
等过了好一会,温离身上的色彩渐渐恢复过来后,温离便抱起江月,两人又成女下男上的姿势躺倒在了床上。
温离继续埋头在江月脖颈间嗅着,冰凉的气息让江月忍不住偏了下头,却正好使得温离的嘴唇贴上了江月的脖子,一瞬间,两人心头各有一翻震动。
江月只觉得那软软的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果冻一样,让她的心里滑滑痒痒的,而女孩的羞涩又让她心里火烫火烫的。而温离却在那一刻,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眼神募地变得深邃而带有席卷一切的狂掠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