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人群围观完野猪一家尸体之后,就开始围观王桓鲤三人。除了刘阿福长的有碍观瞻之外,王桓鲤和赵幼熊都是值得欣赏的魅力人士,只是走的路线不同而已。一个俊朗干净一个魁梧狂野,好多姑娘媳妇围着王桓鲤赵幼熊指指点点,调笑纷纷,骇的王桓鲤不吃所措,吓的赵幼熊直往王桓鲤身后躲。而老阿福则羡慕反酸,干瘪的嘴唇撇的都要成两截。
兴奋之后,百多号人拉着野猪一家尸体,喊着号子,拥着王桓鲤三人,兴高采烈往密由县走。一路上凡是碰上人就一起高喊:“余涂山白云谷大法师王桓鲤及其随从力除为祸一方的巨型野猪五头!”
“你不是说俺你阿福叔吗?怎么成你随从了。”刘阿福嘴里的酸味堪比王桓鲤知道的山西老成醋。
王桓鲤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也不是我教的啊!”
“嗯,俺给他们说的!”与有荣焉的于安儿一脸得意,道:“这样才能将你的名声打响吗!”
“这余涂山好歹也算南直隶啊,怎么连个野猪都干不了啊?”王桓鲤说着指了指正一脸可惜的抱着坏了一个半的一对金瓜锤,道:“而且,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大的家伙,一下就坏啊!你们在军械库上怕是吃了不少吧?”
“咳咳。”于安儿脸色涨红,求饶一样的看着王桓鲤。
“唉,行了,你也说的不算,我现在对你们军械库的兵刃强烈质疑,以后我们的家伙式儿还是自己准备吧!”王桓鲤摆手,算是放过了于安儿。
于安儿跟着王桓鲤走了几步,脸上的悸色消退才道:“还是有人能制服这些野猪的。太平京里能人也是不少。血犼门的血喇嘛,金刚寺的大和尚,白莲庵的持莲尼姑还有五大镖局的大镖师,七大武馆的大武师都能制服这些野猪,可是价格也不菲啊!”
老阿福连忙问道:“那俺们呢?除了野猪不会是什么都没有吧。”
“怎么可能!”于安儿道:“按照惯例斩获全都是被委托人的,所以五头野猪的尸体都是你们的。而且还有辛苦费酬劳费,不过这价格是俺家大人给你们定的,只有太平京里那些能人的十分之一。”
老阿福一脸失望道:“这么少?”
“不少了,十分之一也有百枚金元呢!太平京里的人要价太高了,不然这野猪还能留到现在?再说了,你现在最主要的是打响名气,金元什么时候都能赚,打响名气的机会可不多啊!等一下注意一点,进了密由之后,密由县令来亲自给你酬劳,密由县令是十色幡里大贵族家的嫡系,很是盛气凌人,你别往心里去。”说罢,于安儿拍拍王桓鲤,让其有个心理准备。
果不出于安儿所言,一进密由县,县令就前呼后拥的出来看稀奇。给王桓鲤发了百枚金元之后又花了百枚金元将五头野猪尸体买下,不过王桓鲤让赵幼熊提前将巨型公野猪的一对硕大而漂亮的獠牙掰下,藏了起来。密由县令虽是说了些感谢笼络的话,还打算招揽王桓鲤三人,可语气和眼神之中带出的不屑,让王桓鲤十分窝火,谢过密由县令的好意,王桓鲤三人和于安儿告辞后就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