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我凭着一支彩缎舞名动都城。
每天都有很多人特地赶来看我跳舞,馆主因此也赚盆丰钵满,每日数钱数到手发软。
我曾以为我的人生会和馆里的其他人一样,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迎来送往与强颜欢笑中度过。
用短暂的青春、美貌和技艺去换取足够多的金钱,以期望在容颜老去时,可以用这些金钱换取自己的自由之身。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命中贵人我的师父。
那天是我第一次单独见客。那个客人非常有钱,出手也是极为大方,所以他在我们馆中很出名,但同样出名的是他折磨人的手段,我曾亲眼看到过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
所以当师父一剑刺死那个客人时,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失措,也没有尖叫躲藏,反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轻松和解脱。
我的这种反常表现引起了她的好奇,她用剑尖指着我的鼻子,问我:“喂,你小子不害怕吗?”
我摇摇头,老实回答:“不怕。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是活该。”
她放下剑,爽朗地笑了,“你小子够胆量,我很喜欢。”
她又俯下身,仔细打量着我,又用手抚着我的头顶,叹道:“难道得你有这么一双妩媚却清澈的眼睛,我看你的根骨极好,是学剑术和轻功的好材料,呆在这样腌臜的地方实在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