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不还给我!”花美人气死了,这是她好不容易弄到的酒,可不能白白的便宜了这大猪蹄子。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何来还的道理?”
花美人听着他的话笑了,满语讽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脸皮的人!你说这壶酒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的?”
“朕的话便是证据。”
“你!行行行。你既然喜欢这酒,就给你了。我不屑和你这种人再多说一句话。”花美人推开挡道的赫连仇戟,离开了。
“不想要酒了?”赫连仇戟冷不丁防地出声。
花美人理都不带理的,像他那种赖皮的人,她和他去争,吃亏的人是她。
花美人气呼呼地走了。
赫连仇戟盯着远逝的背影,嘴角玩味的勾起,眼尾笑意甚浓。
福禄觑着皮笑肉不笑的皇上,全身抖颤,想着皇后又该死了!
“福禄,改明日就让内务府给皇后做几件衣服,穿成那样在宫中晃,成何体统。”赫连仇戟冰冷的声音响起,此次竟不按常理出牌。
福禄常年伺候在赫连仇戟身边,有些摸不着皇上这寓意,但还是应了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