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屋里的女人有些眼熟。
仔细看上去是刚刚为慕朝冬诊治的医生。
“她被催眠过。”
“而且她本身有催眠别人的能力,只是她自己不自知。”
“她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她畏惧黑暗,但让她微距的不是黑暗本身。”
“而是有限的黑暗空间和下雨的夜晚。”
有限的黑暗空间和下雨的夜晚……
她平时看起来与平常女孩无二,却不想有这样隐蔽的脆弱。
如果是这样,拿捏季钧离就容易多了。
把慕朝冬送回家,季钧离去了享你的迷。
担心慕朝冬受到惊吓,又了解到桥桥今晚怕是回不来,季钧离还特意用慕朝冬的手机给殷羡儿打了电话。
把殷羡儿一并送到慕朝冬和桥桥的家,季钧离才调转车头。
如他所想,季楚寒坐在最顶层,好像在等着谁一般。
“来了”
季楚寒取出葡萄酒的瓶塞。
“去年拍卖会上买下的拉菲,”季楚寒看了一眼愤怒的来人,“尝尝”
接过季楚寒递过来的酒杯,季钧离走到他的面前,把葡萄酒从季楚寒的头顶浇下。
一丝不苟的发型,上好的定制西装与红酒的搭配让这一切看起来并不是很狼狈。
季楚寒也不去擦,任由红酒躺下,在面颊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酒香弥漫。
“掩的住那心计的腐臭味,果然是好酒。”
把杯底的酒饮尽,季钧离松开了握着酒杯的手。
不知是地毯的柔软还是杯子的特殊材质,杯子并没有碎裂。
但谁都明白,从这一夜开始。
季钧离,季楚寒,连面上功夫都无须做了。
没必要了。
“我警告过你,别动她。”
“她只是个孩子。”
“就算有错,也是我喜欢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