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也可两者自愿结合。”

“您理解错了，绝不可能会是那样子的。咸了淡了又不能抓阄。别难为大家了，就此，还是烦您分一下最好。”

“我是个局外人，别乱点了鸳鸯谱。我能行吗？”他煞有介事地搓着脑皮望着大家。

女生把头转向一旁，面无表情，不言不语，一副既来之、则安之。

“能行。”男生齐声答。

王成笑了，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呵……人数对等，逢五入十，好吧，盛情难却就由我来分组。”

二、三天的培训，王成把十四个人的名字记得滾瓜烂熟。他把牛迈和方华编为一组，解释说他们临时有事离开不影响其他小组作业。

“二组是褚明凡和聂婷婷。当然，你们会理解。”他笑着说。

男女同学诧异地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心里禁不住猜疑、嘀咕着。

“三组是鲁柯非和韩俪四组是王菁和艾晓娟五组是魏龙和赵喆六组是高乾坤和卜素葵，”

他的话音还没着地，卜素葵蓦地站起身，理直气壮地说：“我才不跟他一组！我跟他”她手指着江海涛。

屋子里的人哄地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急了：“我不乐意跟他，愿意跟他咋地？”

大家笑得更欢实了，一向不苟言笑的江海涛也埋下头笑了。只有聂婷婷无声无息，她低头在想王成刚刚说的话。一定事出有因，埋怨这个人讲话不考究，想分辩，担心越描越黑，听之任之，这十二个人个个都是鬼机灵，难免胡思乱想瞎猜疑。

待笑声悄忽静下来，她高高地举起手：“王主任，不好意思麻烦您，我可以跟她换一下好吗？”她指着卜素葵，面色既严肃又坦然。

“啊！你？可以。”他略有所悟，赔着笑：“是我言语过失，请原谅！”

接着，赶忙指着关红英和褚明凡：“你们俩在一组有意见吗？”

“没有，我跟谁一组都可以。”关红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