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师尊说过的话了嘛。”
问祁天看着问锌淡淡的说道,修为不怎样但是这脾气倒是无法无天。
明明自己才灵师级别,结果还来看不起别人。
那名少年不过十一二岁的摸样,这么小就能达到这个修为。那可以算的上是天才般的人物了。
“不能和其他宗门的人起冲突,不能随意的使用灵力。”
问锌无语的说道,稍微错开身体避免直接对上问祁天。
“记得就好。”
问祁天低着头也不打算在和这人说什么,青城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师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嘛。”
“天辰宗的内门弟子,不过胆子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天辰宗的弟子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的,遇上其他两个宗门的人完全不会放在眼里。
说什么这是傲气,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愚蠢的行为。
“我看未必。”
问锌摇摇脑袋不赞同的说道。
“为何。”
问祁天把目光从书上移到问锌的脸上,为何不是。
“天辰宗的人已经住进了一品轩,而且还是首席大子弟月廖和新入门的天才少年钱绯铎,以及易灵子最宝贝的徒弟秦殊。”
他要比师兄早到青城几天,所以知道的消息更加准确一些。
“既然你已经确定,那你为何还要问我。”
问祁天墨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不管来的是那些人他都不怎么感兴趣。
和他有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感兴趣了。
果然!看着自家师兄完全不在意的摸样,问锌有些挫败。
“没什么,只是想让师兄猜一下罢了。”
真没意思。
“你如果把这些精力放到修炼上,我想你应该进步的很快。”
抬脚向着一品轩的方向而去。
“等等我。”
说着连忙追了上去。
夜璃抱着一只不醒的小狐狸,街上的人看见他都绕着走。
小乞丐什么的太常见了,而且还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糟糕的小乞丐。
“夜璃,你没事太好了。”
少年欢快的声音响起,一把搂住夜璃的肩膀,完全不在乎现在他满身的狼狈。
钱绯铎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呢。
“走吧。”
月廖跟在秦殊的身后,见少年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没有受伤,提起的心算是放了下来。
“他怎么了。”
秦殊看着夜璃怀里闭着眼睛的狐狸淡淡的说道。
“没事。”
有些不想让人知道,夜璃微微扯过钱绯铎的手。
“哎呀!有什么关系。”
钱绯铎固执的扯着夜璃的肩膀。
“少爷房间已经备好,可以请你师弟进去梳洗一番。”
中年男人恭敬的说道。
“好的。”
“走夜璃你先把自己洗洗再说。”
不远处就是他们目前住的一品轩,扯过夜璃非常自然的走了进去。
一品轩不光是卖东西的,同样的也带有客栈住宿的。
把夜璃推了进去,也不管后面的人。
“你先去洗,我们在外面等你。”
“你猜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秦殊看了看月廖,墨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大概是运气比较好。”
月廖摸了摸自己的剑,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要问了。
不管他是怎么出来的只要安全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看来你很不错,有一个不那么刨根问抵的心。”
“这……谁还没有几个保命的手段了。”
能在那么多追杀下活下来的人,有几个是简单的人物。
“你想的可真开。”
秦殊无所谓的说道。
“我说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了。”
钱绯铎一脸蒙了的表情,看着月廖和秦殊,
“你不需要知道。”
小孩子就是好玩,明明一副知道的样子,可是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摸样。
“阿琉,你什么时候才醒。”
夜璃把自己打理干净了,换上完好的衣服。
用一块小方布,把冥樊琉包着,然后贴身放到胸口处。
这样最安全,而且也不会被人发现。
青城的城池不大,但是比起海城来说要更加繁华一点。
这点繁华刚好就是这里修士还比海城多一些,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有什么需要的嘛。”
钱绯铎跟着夜璃,而月廖和秦殊准备路上所用的东西去了。
出门准备的东西,全部落在了海里。
而青城距离离城还有很远的距离,这期间还有魔兽森林横在中间。
本来有飞舟可以用,但是回宗门的船已经毁了。所以飞舟这个时候就成了回去那里唯一的东西。
普通的船只,是不能靠近天辰宗的。
“你干嘛跟着我。”
少年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人,这个人好像什么都很关心的样子。
“我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我看看你需要什么,我帮你啊。”
摇了摇手中的储物袋,那意思就是现在完全是看你了。
好吧!他怎么忘记了,这人还是一世家少爷。
“随你。”
夜璃淡漠的瞟了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钱绯铎墨色的眼睛微微闪过亮光,果然没有看错。
“嗯。”
示意身后的人离开,嘴角勾起一个隐晦的笑容。
“请问这个怎么卖。”
摊主是一个乱糟糟头发的老头子,摊子面前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些灵草也有些不知道什么的金属石,而他看中的是一颗珠子。
和冥樊琉那颗一模一样,不过这个颜色要更加透彻一些。
“诶,是你啊。”
老头看着夜璃有些熟念的说道。
“你是。”
那个在海边把他从海里捞上来的老人,不过在一天不见就变成这幅摸样了。
“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指了指老者的头发。
“哎,没事。”
“你看上这个了嘛,那一百年卖给你好了。”
那颗珠子可是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得到了,魔兽森林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我说老王,你怎么能诓骗小孩子了,你那破珠子都卖了几年了,没人要的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