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汉生告别了新娘的叔叔们,早上原本打算要去生产队,但现在手里提着一只鸡不太方便,只能先回家去。回到家中,家里松波,松武两兄弟已经在等着林汉生。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两个村大队的人怎么在这里?林汉生心生疑惑。
在这里跟你们说一下生产队跟村大队的区别,现在很多人都不太懂这个了。以前有公社,公社下来就是大队,大队之后才是生产队。公社差不多等于镇,大队等于乡公所。书读的少,不知道这么说你们能不能懂。
“汉生叔,麻烦你跟我去大队座谈一下。”松波走了上来搂着林汉生,慢慢的说道:“有人举报你,买了咸鸭蛋,现在怀疑你贪污。大家同乡里人,乖乖跟我们走,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原来昨天林汉生去买咸鸭蛋被人看到了,有人眼红,跑去大队举报林汉生。林汉生又没有贪污,身正不怕影子斜,当下就跟自己老婆石薇说:“来,这鸡拿进去挂好,等会给孩子们吃。中午记得给我送饭。”
就这样,林汉生被带去大队关了起来,当然,毕竟大家都是认识的,自然没有一开始就严刑拷打。
“汉生叔,说吧。贪污了多少?怎么贪污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有小心思,快点从实招来!”松波坐在林汉生的对面,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唬着林汉生。
“松波啊。我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咸鸭蛋的确有买,但那不是家里婆娘坐月子没东西吃嘛!但贪污这顶帽子可是万万扣不得,账本都在家里小柜子,你们自己拿去对一下不就清楚了。”林汉生为了自己的清白辩解着。
“那你的半截鸡又是怎么来的?昨天是鸭蛋,今天又是半截鸡。你吃得怕不是比公社书记还好。没贪污,你哪来的钱?”松波瞪大了眼睛,人向前倾,靠在桌子上,始终不相信林汉生是清白的。
“那半截鸡是别人做好事的时候送的呀。”林汉生知道自己完蛋了,因为林汉生根本不知道那家人做好事的人是谁,这才心中叫苦,早知道就该问下那家人的名讳。
“谁家做的好事?做的什么好事!”果然,致命的问题还是被抛了出来。
“就是隔壁村那个。就隔壁村四围的!我要怎么说你才会信呢。”林汉生此时已经百口莫辩,只能不断强调自己没有贪污:“反正我没贪污!”
“口词不清!耍滑头?我看你是欠收拾?”说着,松波拿来一条长条板凳,将林汉生的双手绑在板凳后,让后林汉生背着板凳,然后把板凳一敲,疼得林汉生嗷嗷叫。
“松波兄弟!松波兄弟!手轻点,手轻点。”松波听到林汉生的求饶,把板凳放了下来。
“说!”松波以为林汉生要招认,便走回桌子前,坐了下来。
“松波兄弟,你让人去隔壁村打听一下谁昨天结婚的。跟新娘说昨天的老先生得他们帮忙,他们就知道了”林汉生喘着气,毕竟是文弱身子,经不起折腾呀。
“还想耍花招!”松波恼怒的站了起来,又要给林汉生来上一下。吓得林汉生直叫喊。
“松波兄弟,松波兄弟。”林汉生带着板凳后退了几步,甚为滑稽:“松波兄弟,我就是天大的胆子,我都不敢耍花样。再让你来一下,我哪里受得了。你信我,绝对不敢隐瞒。”
“松武!你过去隔壁村打听一下。”还好林汉生在村里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所以,松波也不太真下重手:“汉生叔,那这几天你就在这住着吧。反正你也交代你家里人给你送饭了。”
“好好好,谢谢,谢谢。”林汉生看到松波放自己一马,赶紧说了好几声谢谢。
林汉生在大队里被禁了几天,期间他们去隔壁村调查,确实鸡是人家给的,而且到林汉生家里拿了账本对了账,也没什么出入,便把林汉生放了出来。
林汉生说:“这是因为自己帮人避忌白虎日才会有牢狱之灾。白虎星君主管监狱牢房。”这也是为什么白虎日出嫁通过避忌后可以大富大贵,但看日先生都会提议让换个日子,而不是帮你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