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小卒满头冷汗,浑身颤抖不敢妄动,就连声线也胆怯到随着牙齿打颤。“求……求求你……放,放了我……”
白业将拎着的小卒转了一个面向对着自己,面无表情。“说吧,怎么回事?”
小卒拼命摇着脑袋。“不……不知……呃啊——”
一只胳膊就这样被白业轻巧拧断,不规则的垂在身侧,被拧断胳膊的人一时间冷汗如雨,面色扭曲,即便疼的嚎啕大叫,却仍是害怕到不敢乱动,就这样乖乖的被白业拎着,毕竟认定的杀人魔头就在眼前这种体验,不是谁都能有的……
最多是个长的很好看的杀人魔头,可即便长的再好看,以杀人魔头为前缀,也着实让人欣赏不起来……或者,应该说是没胆欣赏。
“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业的声音便如同死神宣判一般,缭绕在小卒的耳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呜,我……我真的……不,不知……呜啊——”
这次是另一只胳膊,因为不太好拧,所以白业换了一只手拎。
“下一次就是脖子了。”腿太粗,白业放弃了。
小卒哭的梨花带雨,面容已然疼的扭曲到狰狞,两只胳膊不规则的垂落在身侧,无力的摇着脑袋。“呜呜呜……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
咯吱——
小卒的脖子最终还是被拧断了,白业叹了一口气,嫌弃的将人扔到地上。“云止,怎么办?”
商云止此刻正蹲在被扎成蜂窝的马车上,低头查探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白业那边的情况,直至听到呼唤适才恍惚抬头。“等等……呃?已经杀了?”
“你在看什么?”白业走近。
“这些箭……有佣兵的标记,那些人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武林中人,应该只是普通的佣兵而已,被上面下达命令而来,估计什么也不会知道,唯一可能知道点什么的领头人也已经被你给杀了。”
“哦。”
“其实只要问问是哪个佣兵团的就好了,佣兵的武器都出自朝廷,很难从武器分辨……”
“哦。”
“宫主……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
“……”
“走吧,先回宫。”
“马车……”
“马没事就行。”
白业一把扯断了系在马匹身上牵着马车的绳索,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商云止顿了顿。“那我呢……”
闻言,白业驾着马匹走到商云止的身边伸出一只手。“上来。”
商云止犹豫了片刻,仰头望着白业,逆光中有些看不清那张脸,却莫名的心动了,不自觉抬起手握住向自己伸来的那只手,被一把拉上了马背……前端???
商云止慌了。“宫……宫主?”
“怎么了?”白业轻笑。
商云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如此反复,最终……“没,没事。”
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