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如果拉斐尔三人敢动她一根汗毛…
就在诺娃刚抵达门口的刹那,那只手将她一把拉进屋内,“嘭”的一声巨响,屋门关闭。
小屋内,拉斐尔翘着二郎腿,双臂环抱于胸前,似笑非笑道:“读者朋友,想我们了吗?”
米罗和莱昂纳多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倒是诺娃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三人一眼,用力甩脱了那只扯她进来的手。
米罗的手。
“找死吗你?”诺娃柳眉倒竖。
拉斐尔之前与公主并不相识,莱昂纳多也没有理会她的问题,那么……
“你火气还是这么大啊。”米罗用手挖了挖鼻孔,随意说道。
“你们认识?”拉斐尔明知故问。
“认识。”
“不认识。”
米罗“哼”了一声,“那就不认识咯,小时候是谁给你当马骑来着?”
“闭嘴!”诺娃呵斥道。
其实仔细想想,奥托将军的孙子和公主是儿时的玩伴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只是屋外那些人大多知道公主的身份,而对米罗一无所知。所以小辣椒诺娃不仅不是他们三人的强敌,而是……
米罗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你干嘛毛手毛脚的?”
“我只是看到走过来的是你,就顺手把你拉进来了呀。”米罗皮糙肉厚,对这一巴掌没什么感觉。
“顺便?”诺娃冷冷地对拉斐尔和莱昂纳多说道:“我要教训他。”
潜台词是“你们不要插手,我也不会管你们。”
拉斐尔和莱昂纳多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不会吧,你们两个!”
打,毒打。
先是左右开弓扇耳光,再是用脚踹,然后诺娃竟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皮鞭,开始抽打米罗。
才康复不久的米罗,又变得伤痕累累起来。基于某些原因,他还不能还手,当真苦不堪言。也不知为什么,米罗总会引发人们内心暴戾的一面,让人忍不住想要殴打他。
只见诺娃越打越兴起,丢下皮鞭,开始吟唱咒语,准备用魔法好好教育教育这个讨厌的家伙。
此时,此刻。
米罗内心有一道门被轻轻推开了。
“你这家伙,死了没有啊?”芙蕾雅突然钻进了米罗的脑海中,“哎?这丑女人是谁,竟然要对你施展魔法?”
“啊?啊?”米罗被芙蕾雅的突然造访弄糊涂了,“不是说要经过我的同意你才能取得我的感知吗?”
“骗你的,愚蠢的人类!”
诺娃察觉到米罗有些不对劲,停止了施法,“你在和谁说话?”
“没和谁啊。”
“他和谁说话要你管吗?”芙蕾雅的声音从米罗嘴中飘出,他连忙捂住了嘴巴。
“嗯?”诺娃挑了挑眉,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缘由,“你就是那个泰达希尔的野女人?”
“你说谁呢?”
“说你!”
唇枪舌战。
诺娃和占用了米罗身体的芙蕾雅吵得不可开交。
莱昂纳多神色有些不耐烦,拉斐尔感觉这场面实在是有些荒谬,于是对莱昂纳多说:“不如我们先来把仑特牌?”
“好。”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小屋内一边是两人悠闲地打牌,一边是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
“哼,你这个暴力红毛怪,我饿了,再见!”芙蕾雅丢下这句话后就此切断了联系。
“落荒而逃了吗?这不知羞耻的野女人!”诺娃一把揪住米罗的领口,将他扯到自己面前,“你出息了啊?还找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来骂我?”
“我……”
不需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诺娃一拳捶在米罗的胸口。
意外的不是很疼呢。
她转身走出了小木屋。
她走远。
高挑,从容。
小脸有些泛白。
没有人蠢到去问诺娃发生了什么事,除非他也想体验绞刑的乐趣。
不过显然,诺娃也没有成功地让拉斐尔三人离开小木屋。
其余的魔法系同学们放弃了尝试。如果他们失败倒也好说,如果他们成功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比公主更强?
强得过颈间的绳套吗?
正当山下的人们惊讶于公主的失利时,那只手又伸了出来,掌心朝上,轻轻一勾: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