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无情的说:“骗你的,我们是山贼,他说的不是伍长是说屋障,就是把你打死了扒皮挂起来当个屏风用。”
李吉祥充满恶趣味的看到魏延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黄忠,黄忠哈哈大笑:“看来这孩子已经很害怕我了。怎么样?要不要来当我的弟子?”
黄忠笑眯眯的对魏延伸出大手,
魏延畏惧的看了黄忠一眼噗通跪倒,叩首连连:“师傅在上,徒儿给您磕头了”
李吉祥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魏延get!”
涿州涿郡涿县大树楼桑,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在月光下手指灵活的编制着草席,
他胳膊长,手指也长,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口照在他的脸上,灼灼的一双虎目,两撇小胡子,
鼻直口正的还透出一股书卷气,月光下,他的皮肤显得很白,细长的手指头灵巧的左右穿插,不一会儿,一双精致的草鞋就做好了,
而从他的坐着的地方上看,周边堆了很多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的草席,青年喃喃自语:“五十双草鞋已经做好了,可这草席也太难编了,
萧家要十丈草席,我现在才编了一丈,怎么办呢?
对了,隔壁王老头家应该有草席。”
青年翻身坐起,这才看得出来,他身高约在一米八左右,
双耳垂轮一脸的福相,双手特长,甚至隐隐的及膝,臂展将近要两米了?
这一脸福相的青年从柜子里翻出一点散碎银子,
几步就出了自己的小木屋的门,转身往隔壁的老王头家里走去,也不见外的推门就进:“老王头,我来买你的草席了,快出来,老王头!”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玄德啊,你给的钱太少了,只能卖给你两丈的草席,哎呦你别抢啊,那是我给胡孝廉家准备的。”
玄德抱着一大捆的草席扬长而去,丢下一句话:“萧家出了五两银子买十丈草席,
我回头拿到钱都给你不就得了那一两三钱银子就先当做定钱了。”
长臂青年玄德拎着一大捆草席就像是拎着根稻草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打开了草席捆,仔细的研究起来老王头的织席手法:“哦,原来是这样织的啊,怪不得我怎么织都不对,这个老王头,教我的时候肯定是藏私了!”
青年玄德又把自己织的歪歪斜斜的草席拿来跟老王头的草席一起捆好,终于安心的躺下睡了,
而隔壁的老王头气哼哼的拄着拐杖等着天亮,
天一亮,青年玄德一推门,老王头等在门口了,抡着拐杖就要打他,青年玄德一把搂住老王头,然后轻轻的把老王头四脚朝天脊背朝地的放躺下,又从自己屋里把自己臭烘烘的被子拿出来给老王头盖上:“我去卖货了,今天卖的钱都是你的行了吧?
老王头看你一脸的疲倦,一夜没睡觉吧?你就在这里睡会儿,
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起床就数钱,多好啊。”
青年玄德把老王头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就扛着草席和草鞋去集市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