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恨铁不成钢的对蔡瑁说:“难不成你们害怕他们故技重施?
如果这样你们就紧握兵权好了,有了兵什么都有了,再不然联姻啊,不断的联姻,把荆襄的世家连成一个整体不就好了?”
蔡瑁还是小声的说:“我们和刘荆州也是一家人,他还是我姐夫呢。”
李吉祥哈哈大笑:“父子尚且反目,兄弟都能倪墙
我管了结婚还要管娶媳妇儿不成?”
蔡瑁嘴里小声的叨叨念:“司马徽先生就负责到底。”
李吉祥笑了:“那是他有强迫症,完美主义者,我是缺陷主义者,所以不要用司马徽来套我。”
蔡瑁勒马停车:“吁嘘嘘,到刺史府了,李先生。”
李吉祥翻身下车:“我感觉马车刚才回头了,你是带着我在刺史府转圈是吧?”
蔡瑁干笑了一下:“怎么会,您多心了”
李吉祥歪了歪脑袋,斜眼看着他笑了笑,不说话,
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蔡瑁擦了擦自己脸上不存在的汗水:“刚才我看您正在休息,
就稍微绕了那么一圈儿,就一圈儿!”
李吉祥笑了:“你的心理素质不太好,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
不然以后有可能会死在这上边。”
蔡瑁有一点不解,想要追问,李吉祥已经昂然的踏入了荆州的刺史府里,
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赏架上摆着花瓶,一簇簇一片片的鲜花开的艳:”在这骄阳似火的七月,居然有鲜花开放,
刘荆州真是好舒服的生活。”
刘表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拱手道:“让李先生你见笑了,我有一个花匠,
算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他发现这些花朵开放与凋谢是由冷热来决定的而不是由季节决定了,所以一直就把这些花草藏在地窖里,每天拿出来晒一晒,居然就从四月份留到了七月,
这花儿开的艳丽了,却也让人浮躁,就像是春天还没走一样,
啊哈哈,明年我就不让他这么弄了,逆转天时总归是不好的,
人不可逆天而行啊。”
李吉祥斜眼看了刘表一下:“刘荆州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用不着拿话点我。”
刘表呵呵的笑了笑”:“我也不多说废话了,
李先生你不会是想要站在那群叛逆的那一边吧?”
李吉祥耸耸肩:“谁说我要站在叛逆的一边了?”
刘表一摊手:“黄德彦黄典史,他说你和司马徽合意让蔡家放长线钓大鱼,图谋我的州牧之位,
不然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那蔡讽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了到手的权力。”
李吉祥冷笑:“黄德彦那条老狗的话你也信啊?你是没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