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也说话了:“这样吧,我保证,一旦荆州平静了,我亲自领兵去蜀中给你抓一只花熊回来行不行?”
李吉祥这才走过来落座蒲团上,端起茶杯,浅酌一口:“现在蔡家都已经把军权交出来了,那就去收拢荆州的牛,然后垦荒,军屯,一次就种一万顷的地,军士们平时操练,闲时下地干活打熬力气,种的地自己吃,可以减轻军队的粮草压力,如果实验成功,就可以组织更多的百姓垦荒,大家收成然后一起管饭,大锅饭虽然吃不好但是能够保证不会饿死人,而且百姓们统一行动也可以增加他们的纪律性,万一战时可以迅速的组织起来作为民夫使用。”
诸葛珪捻胡子微笑刘表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这就吩咐下去,如此一来,荆州不用与外界交互就能长治久安了。”
刘表眼睛亮晶晶的放光,他已经看到了割据一方的可能性,襄阳王,近在眼前。
就在这意气风发的时候,山西蒲州解良县的梧桐街上,正有一个狗少在调戏民女,一个脸长得前凸后翘的满脸麻子的狗少在一户人家门前不断的喊着:“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是本县的张家的大公子张雷,张谴之,你跟了我我就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住豪宅享用不尽啊,”
屋里的女子厌恶的泼了一盆水出来,狗少张雷后跳一步,让开了脏水,就听见女子说:“我不稀罕你的良田美宅,滚啊,要不然我就报官了。”
狗少打了个呼哨:“来人,给我把门砸开,我今天就要洞房!”
呼啦抄,二三十个狗腿子从各处冲了出来,砸门的砸门,撬锁的撬锁,大门洞开,狗少张雷揉着裤裆迈步进门,然后就听见女子的哭喊声:“救命啊!”
而这时,一个红脸汉子推着一车绿豆经过,一见此恶事,顿时气的凤目圆睁,一撕颌下长髯,路边有酒家,挑着高高的酒招子,一丈二的旗杆由青条石夹着,这大汉猿臂轻舒,抓住旗杆,奋力一拔,将旗杆抄在手中,一抖一顺,旗杆挽出磨盘大的枪花,再看这汉子,丹凤眼,卧蚕眉,一四方的国字脸通红如同重枣一般,身高晃荡荡的得一米九开外,圆背蜂腰,远远的望去如同一只猛虎一般的高大壮硕,红脸大汉一声咆哮,以旗杆做枪,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干狗腿子扫倒在地,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的逼视狗少张雷:“兀那小狗,还敢为祸乡里吗?”
狗少张雷愤恨不平:“你敢打我?我要让这小贱人全家不得好死!”
红脸大汉眉头一皱,手中旗杆平平刺出,正是中平一枪,这一枪从前边进从后边出,狗少张雷被穿了个透心凉,红脸大汉啐了一口:“晦气,怎地这般不经打,比那山里的大虫差太多了。”
屋里的女子听到外边的喊杀声停了,就探头出来,一见红脸大汉就喊道:“恩公请留下姓名。”
红脸大汉不在意的说:“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关名羽字表随鹏,”
回到街上,大汉如同没事人一般的继续卖绿豆,旁边卖饼的人打趣道:“云长,你确实是没有改名换姓,只不过换了个字而已。”
关羽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云长你还是去躲躲吧,这狗少张雷是本地的富户,家里有人在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