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小少年不开心的白了李吉祥一眼:“师傅,你觉得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荆州的刺史大人啊?”
李吉祥轻轻的摇头:“应该不是,如果刘刺史如此的有魄力绝对不会让荆州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诸葛瑾小少年笑眯眯的说:“师傅,要不要打个赌啊?如果他是刘刺史的话你要教我你说的闪击战和游击战。”
李吉祥奇怪的问:“哦?我不记得有跟你说过闪击战和游击战啊”?”
诸葛瑾小少年促狭的说:“师傅你说梦话的,我问你会不会兵法,你说会,然后就说德国**的闪击战和太祖的游击战什么的比什么孙子兵法要强的多,师傅你教我好不好?”
李吉祥奇怪的挠着头:“我说梦话吗?我怎么不知道?”
诸葛瑾小少年吃吃的笑得很开心,也不说话,就是促狭的笑着,两个人回到家了,
远远的,看见了刚才那个很帅的中年人把车停在了一个小树林旁,
然后从车上取下来几件衣服,又躲进树丛里开始换衣服,
等到他换完衣服出来又不一样了,一身黄色绸衫,腰围犀牛皮的扎带,
头戴金色的绸缎方巾,手持象牙笏板,风光潇洒的走出小树林,
四方步迈得从容淡定,一派名士风流,李吉祥拉着诸葛瑾小少年赶快往家走去,就看见那个疑似刘表的中年人牵着马,咯噔咯噔的跟着李吉祥和诸葛瑾小少年的脚步走去,
李吉祥略带讶异:“这刘表居然如此的有魄力?昨天晚上收到诸葛老头的书信今天上午就来寻我?”
诸葛瑾小少年抬头问道:“师傅你以为呢?”
李吉祥笑笑说:“我以为他怎么也得明天早上才会下定决心来屈尊降贵的见我,不过既然他如此的有魄力,那说明他还是有救的。”
李吉祥拉着诸葛瑾小少年回了家,诸葛英正在盛饭,李吉祥本想还是坐在椅子上吃饭,但是想了想还是搬过一个茶几放在了草席上,别扭的跪坐在草席上,端起黄米粥吃了起来,还没吃两口,就听见有人敲门:“李曦李先生在家吗?刘表刘景升求见。”
李吉祥一努嘴,诸葛瑾小少年赶快蹦起来跑过去开门:“哎呦,景升公您怎么屈尊来到寒舍,真是令蓬荜生辉啊。”
李吉祥假模假式的站起来欢迎刘表,手上还拿着筷子,一副正在吃饭的样子。
刘表本以为开门的会是李吉祥,伸手就要去拉手,结果一伸手从诸葛瑾小少年的脑袋上扫过,捞了个空的刘表有一点尴尬,但是还是呵呵笑着说:“李先生是当世大才,我从诸葛先生那里得知先生就在此东山岗隐居,迫不及待的就来拜访先生你了,贸然前来,还请见谅。”
说完话刘表还拱手施礼就好像真的很抱歉打扰了李吉祥一样。
李吉祥冷笑一声:“哼哼,若我所料不错,刘荆州是为了荆州的政务和刘荆州你的家事而来的吧?”
刘表满脸堆笑:“先生所料不差,景升在为家事而烦恼,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啊,还请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