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意思是让我和二哥一样,每季度给家里寄30元?这样的话,我听娘的。”陆向北无波无澜地说着。
比老二一季度多给两位老人20元养老钱,不过是他想避开麻烦,如果错以为他这是好欺,那老二给多少他这做兄弟照样给多少。
“每季度150元,不行,最少得200元!”
陆老太太给出自己的心里数字,可饶是这样,她对每季度平白少了十元钱可拿依旧心肝肺疼。
“大妹子,咱们都是做父母的,也都知道十根手指头有长有短,所以,作为父母偏心哪个儿女真没啥大错,但像你这样偏心的娘,我活到今日算是头一次遇到。”
老支书这话一出,陆老太太当即脸红得别开眼,不过,她嘴里却仍然念念有词:“我偏心小儿子有什么错?小六尚未娶媳妇,红红尚未说婆家,这哪哪都需要用钱,老四是他们的四哥,供养弟弟妹妹上学,帮着家里料理弟弟妹妹的终身大事,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老四在部队每个月津贴不少,凭什么不给家里多寄点。”
“张氏……”
老支书的脸色变得严肃,说话的语气听着尤为沉冷:“向北的津贴是他拿命挣来的,他有自个的家要养,就在刚才,我听向北每季度比向南要多寄给你和他爹20块钱养老,说实话,作为你们分家的见证人,我是不赞同的,但考虑到这是向北娃儿心甘情愿给你们做爹娘的,我只能把自己的意见咽回肚里。孩子既然都做到了这份上,你这做娘的还有什么不满足?难道非得把孩子推得远远的,这样你和德厚才甘心?”
“支书,分家前我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