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收到东西后,脸上有面具挡着,究竟是什么表情,没人看的出来。
然而姜含却觉着暗一自此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哪不一样,他却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些姜含倒是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段时间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情,相比较于这些。
暗一这里,倒是也没什么了。
而另一边,魏叶安虽然陪了姜含三年有余,可到底不明底细,姜含自然也不会在他身上期望过什么。
所以即使因为意料之外,致使他突然离开,姜含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感伤,只除了,魏叶安临走时说的那些话。
他的身份,他的底细,他的感情,他所知的秘密。
让姜含觉得莫名其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又后患无穷。
只是此下,人不知去向,却也让他是无可奈何。
姜含履了之前的约,向顾流笙请了旨意,陪同楚弦歌以及苏戈一行赏景游湖。
楚弦歌知道这个消息时有些意外,他到不是意外南国这个狡黠的小丞相真的去请了旨。
他是意外,那个巴不得他离那小丞相远些的南国皇帝,竟然会欣然应允。
楚弦歌自然如约而至,却不知道他讶异应允的南国皇帝,此时此刻面色却谈不上怎么欣然。
姜含将将放下船坊的帘子,便对上顾流笙一双沉不见底的眼睛,心下一骇:“陛下”
少年面上虽已然不显丝毫病态,但却不足以让顾流笙忘记少年半月前在他面前烧晕过去的事实。
纵然没有直接插手,可追根究底,傅钧恪也难逃干系。
所以对于楚弦歌与苏戈一行人,顾流笙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你对那世子倒是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