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又要干嘛?来,你我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哎,看来你是真不懂。我弟弟的事是不是咎由自取我自会详细调查。你们走吧。等我调查清楚,自会去找你们报仇。”李修同眼见今日报仇无望,无奈叹道。
“?”云不痴还是一脸疑惑。
李修同没有继续说话。把手中的折扇收回储物空间,走到绿衣中年那里低声解释去了。时不时望向云不痴的神情,犹如看待一个莽夫白痴。
云不痴气结归气结,也知道今天打不起来了,况且听刚才白衣青年的话中意味,他应该还没有动用全力,而且似有其他隐情不适合再继续当众开打。执剑人遥遥无踪,进城什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他背起梁易安,喊上塔库,分开官兵及外围的“瓜友”,迅速离开现场。红衣女子也不傻,背起自己的哥哥,紧紧跟上云不痴。在场的众人谁也没敢阻拦,待几人乘上飞車离开很远后,才互相之间窃窃私语起来。
想必今天的事将成为一个大新闻。
......
“不痴吾叔,刚才汝们两个在嘀咕什么也?莫不是不打不相识、相互之间产生爱慕的传统男男情爱故事?”塔库一边驾驶飞車,一边问道。此刻飞車穿梭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这是古木平原中为数不多的大面积丛林。
塔库和云不痴最初相识“相看两相厌”,此时也是“感情”越来越好,塔库开起云不痴的玩笑来也是肆无忌惮。
“我现在没心情打你,好好开车。”云不痴喝到。时不时向后方眺望,观察有没有追兵。
红衣女子将兄长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云不痴一直在咀嚼刚才李修同的话,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并不简单。
首先醒转的是梁易安,毕竟身体素质更胜一筹。
“水、水!”
“赶紧滚起来,我知道你刚才就醒了,现在还装什么装!演电影呢?”云不痴斥道。
“师父,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暴躁了。”梁易安一边起身,一边说到。“不就是想多躺一会儿么!”
“你在塔库腿上躺个什么劲!他又不是个母的!况且你还影响他安全驾驶!”
“那是你不知道塔库的皮毛有多松软!那柔滑的手感、清爽微凉的触觉,令人爱不释手!”
“易安吾兄,信不信吾咬你!”
“别闹了,易安,为师现在脑子有点乱,需要借一下你的脑袋。”忽然云不痴又想起了什么,一脸傲娇的神色向塔库问道:“对了,塔库,刚才你云叔帅不帅?”
“不痴吾叔,汝几岁了?”
“这个问题还真有难度,我忘记了,几十岁吧。”云不痴摩挲着下巴的胡子渣、眼球左斜上回忆了几秒,回答道。
“对了,师父,你想问什么?”
“哦,且听为师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