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觉得项目没什么好谈了。”宋秘书双手环胸，一副流氓做派盯着苏语晗看。不过，他有贼心，也没贼胆。毕竟楼曜昀不喜欢她是一回事，给楼曜昀戴绿帽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宋秘书蹭私下听过不少人说，楼曜昀自己放话出来，只要有机会折腾苏语晗，不用跟他报告。

后来还曾听说过有人为难苏语晗，楼曜昀赏了他一个大项目。实际上，这些话都是以讹传讹，没几分真实。

苏语晗看眼冒泡的火锅，额头已经渗出薄汗，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乔老深入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宋秘书和京都少数权贵之外，根本没人知道他住在哪，也没办法去堵他，可她又必须要去见他，事关一个安全数据的问题，马虎不得。

咬了咬牙看向宋秘书，“是不是我吃了你点的东西，你就带我去见乔老。”

“乔老不愿意见你。”宋秘书掏出一张白纸，写了几个字，“但你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乔老住在哪里。至于他肯不肯见你，那是你的事情。”

“好！我吃！”

苏语晗点了好几瓶冰镇七喜，豁出去把桌上的鸭肠、肥牛、羊肉片都推下火锅，然后捞起来吃。吃一口，猛咳嗽，喝好几口七喜，又豁出去不要命地吃，吃得唇瓣火辣辣，舌头麻掉，好似快没知觉了。

宋秘书勾起嘴角，把一盘麻辣兔子头推到苏语晗跟前。

苏语晗好想哭着说，“你们怎么可以吃兔兔？”

可她没得选，见乔老对她来说很重要，改数据很重要，关乎人命！无奈之下，她只能闭着眼睛拿起兔子头啃起来。

“吃啊！”宋秘书虽碰不得苏语晗，但老男人看年轻女孩被折磨，却有种暗爽，“吃啊，兔子头要掰开那个脑仁吃才够劲。”

呕苏语晗都快吐了，感觉胃都不是自己的了。

宋秘书见东西吃得差不多，就把纸条大发慈悲似地丢在桌面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斜睨着她，“啧啧啧，苏语晗，你也是个女人，怎么活得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