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人儿，艰难地开口说，“你恨的是云魅，……那你喜欢卫晨冬好不好？”

池墨夕垂了眸子，意味不明地回答：“你又不是人格分裂？为什么要分得这么清楚？”

卫晨冬一瞬间浑身僵住。

他当然不是人格分裂，只是本身有着较为强大的掌控能力，把生活和工作一直分得比较开。

可现在，他还巴不得自己是人格分裂。

他颤抖着看向池墨夕，一言不发，却像是在坚持着什么东西。

池墨夕看着卫晨冬有些崩溃的眼神，突然踮脚吻了上去。

“！”

她扣住卫晨冬的脑勺，灵活的舌尖在他口腔里乱窜。

她吻得胡乱放肆，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卫晨冬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现在浑身僵硬。

……他很少和女性接触，唯一一次也在思绪混乱里找不到任何感觉。同时，那一次在后来知道自己可能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也变成了枷锁死死地把他锁住了。那之后他就拒绝和女性有任何亲密接触。

再到现在……

等卫晨冬反应过来时，池墨夕已经离开了他的唇，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纤长的手指淡淡划过红唇，抹去水渍。

眉目清冷，似是九天上的玄女，又像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清莲。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刚刚下凡了，染了凡尘的浊气，有了烟火色。

卫晨冬笑了起来。

看了笑得莫名其妙的卫晨冬一会儿，池墨夕转身就走。

卫晨冬连忙一把拉住她，“你还会走吗？”

池墨夕转过身，反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

“卫晨冬，你刚刚的那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刚刚的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卫晨冬好不好？

无法回答？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