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示说:“73年,甘北干校。”
“当时有位女局长,我们管她叫大姐,肯定不是你!”他打量着她说。
“那时我不到二十岁。”
“您、您是、是”他不好下结论。
“是您和大姐,救了我母女!”她一语道破。
袁兴国惊讶地站起来:“你、你是盛男的母亲?”
夏耘含泪点点头。
袁兴国不禁战栗着,心里难受地:“可、可你你、你、你藐视国法,让无辜的人蒙屈!”
她忙扶他坐下,流泪负疚地:“哦、我真的该死!可我当时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没有……袁大哥,我、我、真的不知小文是、是您的儿子呀!”
他气愤地:“无论是谁的儿子,你也不能徇私枉法”
她忙赔礼道歉:“您、您说的对!是我错了!对不起小文!对不起您、您一家人!”
他气恼地起身站在窗前,瞧着窗外不说话。
“您、您、和大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我却做了恩将仇报的事!我真的做、做孽呀!袁大哥,我、我给您和大姐赔礼了!”她哽咽地忏悔着,双膝跪地。
他心软了,尽管生气但语气和缓了:“希望、你以后做事,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权力虽是个好东西,用者存私心,到头来害人害己,害国家”
“是、是!大哥说的对!我真该死!”她磕头如捣蒜。
袁兴国不禁低声吼道:“干什么!起来!”
夏耘唔唔哭了。
“你起来!”
她想起来,挣扎下起不来。他伸手拉起她。她低头站在他面前。
小文拉着方翔说着话进来:“姐夫,这房间里还有个储藏室。”
他们见夏耘流着泪、负罪的样子怔了。
袁兴国无奈地说:“吁你们别奇怪,许静妈妈、是盛男的亲生母亲!”
盛男正在和云海萌萌一起唱歌,小文书房出来拉它到阳台,神秘地说:“二姐,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别吃惊!”
她玩笑地“怎么这一婚,我小弟和老姐说话的风格都变了?”
“我是让你冷静的对待!”弟弟呛她。
“犯啥神经!有话就说,不说我就走了!”她说着要走。
弟弟拉住她说:“你的亲生母亲找到了!”
盛男吃惊地:“你说什么?”
“你亲妈找见咧!”
盛男沉思片刻,摸摸弟弟的额头:“不发烧呀,咋说胡话?”
“是真的。就近在眼前!”
“眼前?眼前就是你呀!”
“二姐,这不是玩笑!”弟弟说,“你和许静是同一个母亲。”
“天大的笑话!你当了驸马,也让我冒认官亲?”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这事,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是真的!”
“真你个头!”盛男进屋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