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事到如今,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李安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哥,这可是公然造反啊!”朱集吓了一跳。
饶是吴大彪平时胆大包天,此刻也被李安邦吓了一跳。
“造反是死,不造反也是死,怕个卵子!”李安邦也爆了粗口。
吴大彪一跺脚:“干!”
“朱集,你留下来,我和二哥去就行了。”李安邦拍了怕朱集的肩膀。
“那怎么行?就你们俩去,等于羊入虎口。”朱集着急得跺脚。
“放心!我自由妙计!你带人守好这里,就是大功一件。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听从我刚才的安排,切不可鲁莽行事。”李安邦再三叮嘱。
“二哥、三哥,你们放心的去吧!”朱集也被李安邦的气定神闲感染了,相信他肯定非常有把握才会做如此安排。
李安邦上了马,回头拱手道:“各位兄弟,这里交给你们了,拜托了!”说完,骏马飞驰而去。
义乌县衙内,县令周全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
“老爷,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义乌村的。”一个小厮敲门来报。
“不见不见,就说我生病了。”周全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他也知道在他的治下出现了倭寇,本来他吓得半死,担心自己的官帽子要落地。谁知道侯府竟然派人来送他一箱银子,说让他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侯府会摆平的,不会耽误他做官。周全欣喜若狂,既能保全官帽子,又能赚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
但是,侯府的人走后,他仅存的良心却在折磨着他。从小到大,他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圣人教导他爱民如子,此刻他却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致黎民百姓于不顾。
第一次,义乌村人来求救,他命人乱棍打走。
第二次,义乌村人来求救,他又命人乱棍打走,并且警告他们,再胡言乱语,就以造反论处。话虽然说得凶狠,其实他内心虚弱的很,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这一次,义乌村人又来求救,周全心知肚明,他们肯定是到了危急关头。但是,他只想逃避,干脆名人说病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
周全气冲冲地骂道:“你这小厮,不要来烦我,快滚!”
“哈哈,县太爷好大的官威。”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
周全抬头一看,竟然是两个陌生人。
“你、你们是谁!没有本县令的允许,谁让你们进来的。”周全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这时,县衙几个衙役过来了,个个脸上都是伤痕。“太爷,这两个人就是义乌村的刁民,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硬闯,还把我们打了。”一个衙役哭诉道。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来人啊,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起来!”周全又气又怕,乱蹦乱跳地躲到书桌后面,拔出悬挂了一年多的宝剑,做出一副防卫的样子。
县衙里平时并没有几个衙役,只是今天发生了倭寇事件,周全临时调来了全县所有的巡防营、民兵。
李安邦看着院子里挤满的衙役们,冷冷一笑,丝毫不在意,径直朝着周全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周全胡乱挥舞着宝剑。“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这是造反,要诛九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