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姐儿面露愕然,说出了一句让风宁尴尬不已的话:“风大夫这是说的七娘子嘛~哎~七娘子是个有本事的,芙儿却是不成的。”
风宁摸了摸鼻子笑道:“有什么不同?都是靠自己本事吃饭的。你瞧我,都这幅样子了也没见寻死觅活的啊~”
“风大夫也是个有本事的~”芙姐儿弯了弯嘴角:“风大夫长得俊俏,只是毁在了这眼上,不过有七娘子痴心相待,想来也是无妨!”
句句不离七娘,风宁说不下去了,只得收敛了笑容道:“芙姐儿,我得先给你上了药,过上六个时辰再来瞧着。”
芙姐儿红了脸,这人说的太直接了,上药……还能上在什么地方……
“我是大夫~芙姐儿勿要多虑!”风宁叹了口气,这楼姐儿竟然都这样害羞。
实则是风宁理解错了,芙姐儿也不是新人,迎来送往的早就不会因着暴露而害羞。实在是风宁那全然不含旖旎的目光让她心中颤颤,更何况边上的阿蛮,那目光瞧着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仿佛……仿佛自己是那待宰的兔儿~
“芙姐儿?”
“啊~”芙姐儿总算回了神,风宁便让喜欢两手举着锦被挡在芙姐儿的腰部,这样不用瞧见风宁这边,心理上总会好受一些。
风宁一边给芙姐儿做下体的清洗,一边瞧着一旁双目紧闭的阿蛮,心里简直要笑疯了,再加上芙姐儿时不时的呻吟一声,阿蛮的脸都快红的滴出血来。
风宁等消毒好了便不再逗阿蛮,先以窥阴器扩张了下体,用耗汞配消毒,而后取长镊子夹着系着纱线的一端,另一端则对准宫颈口插进,直至纱线结扎处,然后又在内里塞上纱布防止天门冬脱落,这便算是完工了。
“不疼吧?”风宁替芙姐儿盖好被子笑着说:“我下手很温和的。”
芙姐儿与小寒也俱是双颊绯红,讷讷的点头。
风宁又将手伸进被子贴到芙姐儿的腹部轻轻按压,芙姐儿闷哼一声,额上竟然就见了冷汗!
“那我晚上再来,你别担心,没事的!不一定要取出来,放那东西只是检查起来不那么疼,你毕竟年纪小。待会儿我会让阿蛮送了汤药过来,你喝下去等到夜间咱们再看看。”风宁不由安慰,觉着芙姐儿挺坚强,毕竟才是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生育于女人来说是大事,可得小心才是。当年自己那小师妹不就是吃了这个苦头,别的事也就算了,这种事又让自己遇到,可真做不到袖手旁观。
两人回到铺子里,阿蛮仍旧一句话未说,风宁实在看不得一个高大的肌肉男做这幅小媳妇的模样:“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作为大夫顾忌那么多还要不要救人了?我带你去是做什么?自然是要你多学一些的,你这样我很失望!”
这话一下子就把自己抬到了制高点:我倾囊相授,你居然浪费机会不学?我很失望!
阿蛮整个头都垂了下去,过去只以为这恶魔到处偷些别人的师门隐秘,未曾想人家偷去了又教给别人,真是因为那个多教会一人就能多救一人的说法?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即起身执礼躬身:“风大夫,对不住了!陶录陶阿蛮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卧艹!!风宁忙起身避开,这效果有些过头了,自己可不要做什么圣人。这阿蛮平日里调笑自己就叫当家的,一般就你你你,这会儿居然叫自己大夫?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一个人能做的手术终归是有限制的,更别提空间物资有限,自己要是做了神医,那些物资能坚持多久?开什么玩笑啊!立马给了阿蛮一脚:“老子不是圣人,老子是杀人的!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既然要学,就认真点,别浪费老子的时间!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