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结婚固然是谢未迟威胁自己,但如果这个人不是谢未迟,她不会答应。
南歌心里暗暗期许,谢未迟,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们就是一辈子。
谢未迟曾待南歌不好,曾恨她,曾放弃过她,但那又如何,爱这种事是刹那的感觉,延伸到一辈子那样长。
兜兜转转,转眼许多年,再好回忆也该消磨光。可南歌记得那么清楚,谢未迟少年时,在大体育馆的草坪上与自己看过的星空,在冬日的临城踩过的雪地,在深秋清河街上执着而热切的眼神。
一个月后。
南歌在阳台上侍弄栀子花,白色的栀子花非常好看。抬眼间,看到楼下的黑色宾利。
一时愣住,还未回神,谢未迟已经走出车门,向这边走。
“开门。”很冷的声音,看来谢未迟是来报仇雪恨的。
“不开。”南歌说。
“我再说一遍,开门。”
南歌知道一扇门根本挡不住他,就在谢未迟准备拿枪开门的时候,南歌把门打开了。
谢未迟诧异的看了南歌一眼就进去。一把把南歌推到墙边,枪抵在南歌的太阳穴上,“说爱我,或者死。”
静止在此刻的动作,说不出暧昧,谢未迟看着南歌,不知是不是错觉,南歌又一次看到了这样的眼神,甚至比少年时更甚,从未有过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