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乱瞧什么,再瞧我砍死你!”程怀默朝着门口吼道,“进来,有事问你!”
魏冰大咧咧跨了进来,抱拳道:“程校尉,有何吩咐?”
“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你让人去杀他的?”程怀默指着金源保道。
魏冰看了一眼金源保,扭捏着回道:“是,不过他不是没事儿吗?”
“哼,来人,把魏冰拉出去给我狠狠地打!”程怀默朝门外招了招手,又加了一句,“昏了给我用水浇醒继续打!”
“程校尉,我做错什么了?”魏冰惊道。
“错在你自作主张,错在你竟然亵渎了大仙!”程怀默衣服义愤填膺的表情,一边说一边瞟着金源保的反应。
魏冰猛然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饶道:“程校尉,属下知错,还请饶命啊!”
程怀默心意已决,转过头不再看他。
没过多时,就听见门外传来拳打脚踢和鬼哭狼嚎的声音。
“金掌柜,你看……”程怀默适时问道,意思不言自明。
金源保收了木柜台上的一定金子,淡淡说道:“只有两个座位,你们两人可以看,选书吧。”
程怀默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程怀亮却转过脸对程怀弼说:“三弟,要不哥哥先进去,反正明天还可以再来的,好么?”
程怀弼瞬间就不好了,但欲言又止。
“二哥谢谢了,回去二哥给你洗一周,不,一月的袜子!”
说完,程怀亮就选了一本《儿歌三十首》小跑着进了阅览间。
别看他一直不声不响的,其实心里敞亮的很呢,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傻子才让呢。
程怀默反应过来后,刚想斥责两声,不过金源保说只有两个座位,二弟进去了,剩下的一个,自己还能让人?
虽然不忍,程怀默也没有多说,拿着《儿歌三十首》默默走进了阅览间。
看着眼睛有些微微泛红的程怀弼,金源保抠了抠脸,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要不你先坐会儿?”
……
……
程怀默进入阅览间后,急不可耐地跪坐到木桌前,四周比较昏暗,只有桌角的烛光在左右晃动。
总感觉哪里不对,四周密闭,哪里来的风呢。
从刚一进屋,他就没有看见二弟程怀亮,难道还有密道?
果真神奇。
坐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奇特的事情发生,程怀默把书放在桌案上翻开来。
荷叶。
荷叶大,荷叶圆。
荷叶好像碰碰船。
船挤船,不能玩。
急得青蛙团团转。
一首诗看完,程怀默紧皱着眉头,抠了抠后脑。
“好诗,不过好深奥啊!”
翻开第二页,还没开始看,空气中似乎隐隐飘荡着一股浓醇的酒香。
程怀默轻轻嗅了嗅,口水开始急速分泌。
“咳咳咳……”一大团口水汹涌地挤入气道,把程怀默呛得满脸黑红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