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软榻上一动不想动,像烂泥一样,月事的第三天,已经好很多了,但整个人乏力的很。
安锦阳拉她不动,便喊安锦华帮忙。
安锦华看了安君意一会儿,便说:“我怕父皇明白了意儿上次耍的小心思,才迟迟不让人来谢旨的。”
安君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她当初就是想着不让安泓知道的心思才耍了小手段,若是哪里出了岔子,父皇怕是……
想想,安泓的确好几日不待见她了。
便也不用安锦阳拉,自己站起身往外走,“我帮你们去看看。”
御书房里,安泓批着奏折,早上过来谢旨的人都已经来过了,项家的三个小子是他说了不让来谢旨的,他现在一见那几个人就生气。
安君意小心翼翼的进了御书房,安泓瞥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父皇,那些考生已经过来谢过旨了吗?”
安泓抬头看向她,轻笑了一声问:“你是来帮那两个丫头打探消息的?”
一听这话,安君意便知道事情败露了,便走了过去,讨好的笑着,递上一杯茶,“父皇不要生气,虽然我是耍了些小心思,但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看项家三兄弟要是都朝堂大权在握,那不是很危险吗?我这不也是为了江山好吗?”
安泓接过茶喝了一口不置可否,只说:“是我让那几个臭小子不用来谢旨的,平时在外面见得还不够多?”
安君意一时语塞,摸了摸鼻尖,便又听到安泓说:“那两个丫头也不用着急出去了,好好在宫里准备她们及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