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枯槁声音嫌弃撇嘴:“一路走好?还是初一十五给你上香烧纸?还是需要香车美人托梦给我?”。
“你……”战烈风无语翻眼:“怎么说也相识一场,还是你的大客户,你丫就不能来点吉利又好听的?”。
认识六年,虽然每次见面总得互损个半死,但两人也算得上半个好友了。
“没听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就不会死么?”。
“算了,当我没说”。
战烈风无奈撇嘴,将布包往臂上一甩,转身朝门外大步走去。
他真是吃饱撑着了,明知答案,还非要自找不痛快,不怪会里那些师兄弟笑话他,他就是一犯贱。
“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什么意思?”战烈风一脚已经跨出店门外,闻声倏然回头。
“将死之人必然印堂发黑脸青唇白,你小子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什么意思?”战烈风微微蹙眉,怎么感觉老头今天说话总是怪怪的。
“意思就是,你小子有贵人相助,暂时还死不了”。
枯槁大手不耐摆手:“东西拿了就快手,别放碍老子做生意”。
“生意?”战烈风撇嘴。
认识这么多年,除了他,他还真没见有那个,像他这样慧眼识珠之人,踏进过这个店门。
当然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腓,他若真敢说出口,他敢保证无名那老小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非得撕了他不可。
战烈风没注意的是,他走后这个不起眼的小店,便再次关上了店门,就好像从来不曾打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