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山姆是个出名的海盗,就活动在所罗门群岛一带,他在海盗帮派火并的时候,被仇家打伤了一只眼睛,因此被称为独眼山姆,这家伙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据说,他曾经生吃过十几个人的心肝。”
“我草……简直是畜生。”
“他连畜生都不如,”约翰说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且还疑神疑鬼……等有时间的时候,我再给你讲他的恶劣行径……”
“算了吧,我可不想听。”
他们俩一边聊着,一边搜索船长室,这间屋子虽然经常被鳞虾“打扫”,但是淤泥海苔仍然非常多,桌面上、地面上全是厚厚的泥苔。
“阮雨晨,桌子底下,桌子底下一定有保险箱。”
那张屋角的大桌子,下面一片鼓鼓囊囊,阮雨晨用触手慢慢清理,呼扇着海水,将泥浆都抠下来。但是水母软软的触手,没有骨骼,远不如人的胳膊好使。
好大一会,终于抠下来一堆泥苔,正当把一丛粘在泥浆上的粘管藻给拽下来的时候,忽然从淤泥里掉出一堆骨头架子来。
阮雨晨吓了一跳是这一具人的骨骼。
白骨和淤泥粘在一起,肮脏而恐怖,随着泥土苔块的掉落,骨架也散了,掉落在地面上。
“我草,”约翰惊叫起来,“这一定是独眼山姆,他死在自己的船长室里了。”
这个猜测应该很有道理,死在船长室里的人,多半是船长。
骨头架子散落后,下面显出一个保险箱的轮廓。
“喂,阮雨晨,怎么样,我猜得准极了,桌子下面一定是有保险箱,可恶的独眼山姆船长,临死前抱着他的保险箱,淹死在海里了。”
“他为什么临死前要抱着保险箱?”
“你真是……你自己难道不觉得笨吗?你说他为什么要抱着保险箱?”
这句挖苦倒是没让阮雨晨太讨厌,是啊我确实是有点笨了,独眼山姆船长临死着抱着他的保险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保险箱里有他舍不得丢弃的珍贵的财富。
哈哈……
想到这里,阮雨晨不禁心花怒放。
海盗船长的财富,那会是什么样的?这事即便是用脚丫子想上一想,也足以让人心驰神往了。
什么叫发财?这才叫发财。
他迫不急待地把那具骨头架子扒拉到一旁也顾不得肮脏和恶心了,然后将淤泥尘埃,都扒到旁边,保险箱的箱体整个显露出来。
这是一个长方体箱子,约有一英尺高。长期被海水锈蚀,已经看不出颜色,斑斑驳驳,看上去非常沉重。
它静静地躺在桌子下面。
“阮雨晨,快呀,打开它,这只保险箱,就是独眼山姆的藏宝箱呀,这个所罗门的海盗,横行太平洋,搜罗了数不清的财富,他的宝箱里我的个乖乖,会有多少财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