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管他狗屁的轩然大波,寒,我们找大夫来看好不好,一定有办法的,我们贴黄榜,天下能人异士那么多,一定有办法的。”花残急切的抓着南月寒的手。
“阿欢,没有办法了,接受这个现实吧。”南月寒轻声道:“你不可以去找贴黄榜,更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否则朝中肯定会动荡的,我现在的希望就是管理好我的国家,你不要节外生枝。”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的国家。”花残笑的冰冷,看南月寒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样子,心里更堵得慌:“寒,我会找好大夫的,我也不会让大夫宣扬出去的,你放心。”说完就出去了,他害怕自己再不出去,心里这口气就把自己憋晕了,到了门口狠狠一拳又一拳打在柱子上,很快手背上就一片血肉模糊,将柱子染的血红。侍卫担忧的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只能猜测肯定是女皇陛下又让他伤心了吧,才会这样的。
“寒,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司空云问。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人承受痛苦,何苦告诉你。”
“寒,我会找大夫的。”司空云轻抚着南月寒的头发。
司空云,花残,四贵君在亭子喝茶,四贵君敏感的发现,大年三十本来是高兴的日子,宫中也布置的喜气洋洋,可总是感觉司空皇和花残一副失落苦大仇深难过的样子。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司空浩拉了拉司空云的袖子。
“没事。”司空云对他勉强笑了笑,就若无其事的喝杯子的茶水。
“花残公子?”
“没事。”花残也摇了摇头。
四贵君疑惑的对视,却未从彼此哪里得到任何信息。
司空云的侍卫跑上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一扫刚才的抑郁,呵呵笑了连声:“女皇和蓝御在玩蹴鞠,咱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啊。”
“什么,两个人偷偷玩蹴鞠不叫我们,过分。”花残猛一拍桌子。
一群人洋洋洒洒的到了南月寒和蓝御玩耍的地方。一个简易的蹴鞠厂,还有模有样的弄了一个门。南月寒和蓝御皆是暗红色劲装,从没见南月寒穿过那样的颜色,她快速跑动着,跳跃着,旋转着,和蓝御争抢着那一颗蹴鞠。仿佛一幅鲜活的画卷,就连平时脸上总是淡淡的微笑也因为弧度更大鲜艳起来了,哪里看过她这个样子,几人不由有点呆呆的。
“寒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跑到这里来玩蹴鞠不叫我们。”花残回过神来跑到南月寒面前冲她嚷道。
“那,有兴趣的话一起玩啊。”南月寒作出邀请。
“好啊。”很快所有人都加入了,本来安逸和司空浩不想加入的,可被众人煽动还是一起玩了。
“寒,没想到你还会玩蹴鞠啊。”看南月寒灵活的一脚将球踢走,司空云边抢边笑问。
“当然了。”南月寒得意洋洋的笑。司空云一时晃了神,南月寒已经一脚将球踢进了球门。
“哥,你再不好好踢,我们就输定了。”司空浩提醒道,跟他哥一个对,他哥总是呆呆的看着女皇,导致他们输了好几个球了,司空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几人踢了午,连续比了好几次,南月寒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摆手:“不玩了,不玩了。”
“快起来,地上脏,让人看见你一个女皇躺地上像什么样子。”司空云皱眉拉她。
“不起,不起,让我歇一会,你当然不累了,你们换了那么多次人和我比,我连停都没停。”南月寒摆手,司空云无奈的坐下,将南月寒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几人睁大眼睛,看着他自然的动作,司空云睁大眼睛看回去:“我是怕地上凉她生病。”
“不不用了,我起来了,我们都回去休息休息,晚上好吃年夜饭。”南月寒尴尬的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司空云暗自失望,好容易厚着脸皮抱一次,这么快就没了。
“寒,我们一起守岁好不好。”司空云温声道,南月寒道:“当然可以。”
得到答案司空云满意的走了,南月寒回去洗了洗身上因为运动而出的汗,换了一身衣服拖着蓝御休息了一会,毕竟今晚要守岁,睡一会补补精神。